的连锁火锅店富二代,他被绑架几次了,收敛过吗?”聂星柔又问。
说来说去,两人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不过她们一定认定,蒋恩慈身上肯定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你还搞不搞他?”施爱问。
“你觉得我当年考不上荷城大学是因为我不喜欢吗?蒋恩慈这级别至少是哈佛吧,我配吗?”聂星柔认真发问。
“不管配不配,起码你和他吃了顿饭,你已经刷了个脸熟了。姐妹,好运才是一生的金钥匙,勤奋只是敲门砖而已,懂?”
“懂个锤子。”
“锤子也行啊。你搞搞清楚,你还没登上命运的大船,属于未来可期的那一拨。”施爱拍了拍聂星柔的肩膀。
“谢谢姐妹,道德的绳索勒住了我,我不会抢别人的未婚夫。”聂星柔说。
午休时间差不多结束了,两人起身往餐厅外走去。施爱突然想起了什么,神情严肃地说:“你防着点项总,他这个人好面子、睚眦必报。我爸爸都要让他几分,这次你没买到画,宁橙肯定会把责任推到你头上。”
“好,我会注意的。”
*
下午,金静突然来找她。她对聂星柔说:“宁总让你辅助我完成一期杂志稿,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分工。”
“什么杂志稿?”
“艺术商业的稿件,讨论当代女性艺术家。我想着重聊聊蒋尚仪,听宁总说你见过她,你应该比较了解她吧?”金静问。
聂星柔还没来得及回答,金静说:“那就这样决定了,我把要求发给你,你写个初稿给我过目。我等下还要去接待客户,你抓紧时间啊,别耽误我的事。”
她撩了下长发,眼里有大写的理所当然。而且她最近升职,刚刚好压了聂星柔一头,聂星柔没办法反驳。
能怎么办呢,写吧。聂星柔认命地想。
“哦对了,项总的事已经是你全权负责了。要是出什么事,和画廊无关哦。”
金静甩下这话,转身扭臀离开了。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项总那边在酝酿什么吗?
聂星柔没想明白各种曲折,这时,前台的消息弹出,要她收快递。她拿了快递盒子,拆开一看,之前买来送堂弟的拇指防抖相机到了。她将相机塞进包里,开始工作。
她打开邮箱,看到金静发来了邮件。对照着邮件内容,聂星柔着手整理初稿资料。
*
下班时,聂星柔的手机突然振动。
她侧头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项总(沃霍尔)”的字样。
电话是项总的秘书打来了,对方语气冰冷,只要她下班后去一个地方。聂星柔还想多问两句,对方就把电话挂断了。
没过多时,项总的车来了,长得像打手一样的司机走进画廊,寻找聂星柔。
在同事羡慕的眼光中,聂星柔坐上了项总派来的车。
感谢施爱在闲暇时的孜孜教导,聂星柔现在对车辆品牌了若指掌的同时,还能认出高档车的型号、报出它们的价格。
比如这辆奔驰S65,要价三百多万呢。
带加热和按摩的皮革座椅虽然舒适,聂星柔却如坐针毡,前排司机不苟言笑,车内气氛格外严肃。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法治社会,她肯定认为这条路开到尽头可能就是屠宰场或者火葬场了。
她将手伸进包里,摸到了那个小小的相机。
不多时,车辆拐入一间私密会所。此处林荫环绕,建筑物隐藏其间,看起来格外私密。放在往常,聂星柔说不定还要感慨一句这里环境不错。但现在她脑子里第一反应是——杀人抛尸都没人发现。
想到这里,聂星柔忍不住按着太阳穴。都怪施爱的预防针打得太好,她这一路都在想自己的一百零八种死法,想到现在已经逐渐麻木了。
下车后,司机带她走到一间包厢。推门一看,项德和几个人坐在里面喝酒,见她进来,众人放下了杯子。
聂星柔很想说一句,接着喝呀,她又不是下酒菜,看她也没办法多喝两口酒。但话到嘴边拐了弯,她恭敬地说:“项总好。”
项德冷笑一声:“画都没买到,好什么呢?好在你们何总赚了我一大笔没有办好事?”
说话时,他的右手拇指和食指时不时合成一个圈,接着食指发力弹向小酒杯。那酒杯杯壁很薄,没被项总弹几下,就不堪重负地碎掉了。
恍惚间,聂星柔觉得项总这是把杯子当她的脑袋在敲打。
身边的人连忙给他换了只酒杯,还在一旁劝说:“大哥别气,小姑娘都不会办事,都要好好教导才行。”
说话的人一脸横肉,拎着一瓶还未开封的白酒站了起来。他将白酒瓶递到聂星柔面前,说:“懂点事儿,给项大哥道个歉。”
聂星柔想,这瓶500ML的五粮液1618她能砸了给大家助助兴,要她喝下去,估计马上就要殡仪馆挂号了。
“不好意思,我这两天有点感冒,来之前吃了头孢,实在不能喝酒。”聂星柔很是诚恳地说。
对方突然抢过她的包,将包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用脚踢开一一查看。他拿起手机,对聂星柔说:“打开看看。”
聂星柔没动,那人将手机直接拍在她脸上:“怎么,偷着在录音啊?”
她脸颊一痛,火辣辣的刺痛蔓延开来。聂星柔捂着脸,那人拿着手机往她脸上怼:“不打开直接塞你嘴里!”
无奈,聂星柔只能解锁手机,那人抢过去一看,暂停了录音,删除了文件。
对方上下打量她好几眼,轻蔑地笑出声来:“妹妹,我看你是脑子里有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