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想到那个老太太的行为,也皱起眉头,“这种只能避着一点,别搭她。” 何信:“是啊,她前就讹了那个超市老板娘好几千块。” “我知,我就只看到你们救她的视频,觉得有心脏病怪怜的。”杜鹃要是早知她讹人,肯定给她,“现在怎么办?她天天来找我这里拿纸壳,明天肯定还来。” 丈夫:“给,她还能怎么的?” 程冬冬说:“她会撒泼打滚,最后闹得都是你的错。” 杜鹃一想更难过了,“我怎么会这么倒霉?” “别气了,身体要紧。”白苏看杜鹃身体里堵满了郁气,必须吃药消散出,然今晚上肯定堵得睡好,“我给你开药,今晚上回一定要喝一碗。” 杜鹃擦着眼泪,“我哭了一感觉好一点了。” “还是得吃药,隔夜气更伤身体。”白苏给杜鹃开了疏肝解郁的药,然后再三叮嘱她一番才放她离开。 “她真的很倒霉。”程冬冬对杜鹃十分情,气得肝郁凝结成块儿了都,吃药铁定要生病。 何信也深表情:“但她是唯一倒霉的,前超市老板娘也倒霉,那个老太太怎么就能一点都讲呢?” 程冬冬:“这种人都说清的,明明是她先闹事在前,却还能脸大的所当然地指责超市老板,最后一闹,大家还觉得你这个超市老板近人情,一点纸壳都愿意给。” 何信庆幸的点点头:“还好她只来了一次,后就没来我们这儿。” 白苏觉得很正常:“来我们这儿要花钱,她当然会来了。” 程冬冬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这也太抠了,抠就算了还识货,守着师父你这么好个中医来治病,偏偏顶着个病弱身体捡纸壳子,真是嫌命长。” 白苏叹了气,人各有命,愿治就算了。 老太太识货,但有人识货。 李弯弯午给妈妈熬药喝了后,周红梅就觉得腹胀缓解了一点点,“这医生真神了,我喝了才三个小时就觉得有所缓解。” 病房里的病友:“真这么神?那我的肾炎能治吗?” 周红梅:“应该以吧,你试试吧,反正试一次又亏。” 市区。 抓了药的黑色暗纹衣衫老者也喝了药,曲大夫作为坐诊多年的老中医,一喝药自然就能分辨出药材的好与坏,都是纯野生的药材。 但价格却比普通药材贵了多少,曲大夫点点头,是个好好开医馆的仁心大夫。 膏药他也用了,效果错,腕有些热,也怎么疼了,“还挺好用。” 他正觉得有所缓解时就,电话响了起来,他迟疑着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询问:“老曲,怎么样?” 曲大夫斟酌着说:“药方是以痛经活络为主,用药和咱们医馆的秘方还是部分区别,只要是开得对症,加上用的野生药材,效果比较好。” 电话那头的沈陵泉:“具体是什么?” 曲大夫有些犹豫,但还是简单说了一自己这服药的药方。 沈陵泉听着确实很普通,就是医方里面出来的方子,“膏药呢?是和我们医馆的相似?” “膏药知,但效果挺好的。”曲大夫觉得药膏里肯定有麝香类的重药,但心底觉得该说。 沈陵泉:“......” “将剩的送过来。” 曲大夫有点舍,“其实大多药方都是经典医方修改自创过来的,大都大差差,我们医馆的药方也挺好用的。”虽然比上这个膏药,但药效还还以。 沈陵泉没听,直接挂了电话,立即安排人再试。 曲大夫看着挂断的电话,轻轻摇了摇头,几位老爷子怎么会让根本懂治病的学经商的人来管医馆呢? * 小镇。 月光皎皎,满院月光。 白苏用过晚饭后隔壁班檀越针灸,时正巧看到坐在桌边看着电脑,一只还扶着一侧头颅,似又有些舒服。 “又头疼了?”白苏问。 “有一点。”檀越闷声回答了一句。 白苏看檀越额头上冒着细汗:“比前疼得更明显吗?” 檀越摇头,只是忽然猛地疼了一,像是血管要撑破了,要爆了一般的的疼:“就忽然一,这会儿稍微好了一些。” “哪里舒服一定及时说,我才能根据你的情况及时换药。”白苏帮他摸脉,脉象显示头脑的瘀阻基本已经散尽,也没有肝阳上亢等问题影响头疼,虽然督脉以及半身瘀阻,但至于会这么明显。 “你前说针灸导致气血流动会导致偶尔疼一,这是正常的吧。”檀越觉得头疼情况比前在医院好了许多。 “是会这样,但应该慢慢减少,你每天依旧在头疼。”白苏也有些头疼,明明在换了银针后效果逐渐好转,淤血也逐渐散,为什么头疼问题还在? “虽然后背经脉淤堵,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