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一些,但会一直疼。”白苏摸着檀越的脉象又问:“除了头疼,还有其他你没和我说过的症状吗?” 檀越看白苏有些生气,“睡太好,总是半梦半醒。” “忧思太多了。”白苏在脉象里能感受到,“梦见什么了?” 檀越也记太清楚,恍惚好像有很大的水,“记清了。” “问这个做什么?” 白苏解释了一:“做恐惧、害怕梦大多是肝血足或者肾精足,吵架、打架、杀人多是心肝火旺。”③ “还有这讲究?”宁远最近老是梦见杂七杂八的事儿,“我这又是什么?” “心肾交吧,操心的事儿太多了。”白苏看向檀越,他心肝血足,大抵做的梦也是恐惧的吧。 过白苏没再多问,重新给檀越针灸,还是用的药王谷独家针法,这次针灸又加强了一些运气。 因此檀越会觉得更疼,脸色也明显更苍白了一些,等全部穴位都针上后,他整个人如从水里捞出来的。 檀越深吸了气,想缓一缓,忽然腰椎处有一丝丝得麻感,他登时怔住了。 白苏注意到他的对:“怎么了?” “我腰椎处好像有一点麻。”檀越惊愕的看向白苏:“但只有一瞬。” “真的?”白苏听他这么说,连忙给他把脉,脉象里没有太大的变化:“能是今天针灸多提了点力,有点刺疼,明天再试试,若是还有感觉就证明一切都要好起来了。” 如果明天也有感觉,就明她的治疗思路没有错,需要的只是时间。 檀越忽然觉得一切疼痛艰难都值了,笑着嗯了一声:“好。” 在门听着一切的宁远激动得捏着拳头挥了,太好了,终于有好消息了! 有了这个好消息,檀越觉得头也没那么疼了,“谢谢。” “没事,应该的。”白苏也松气,笑着帮檀越开了通经活络的药方,还是药王谷的秘方,过里面加了味安神助眠的滋养药,“继续吃药,也要继续敷药。” 檀越点头,平静如水的眼里今夜也多了许多波澜。 取了针,白苏就回了。 宁远也隔壁抓了药回来,有些开心地和檀越说:“要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老先生?” “等过天确认了再说吧。”檀越想爷爷、父母失望。 “好。”宁远应,“白医生医术就是好,比前在医院请的那几个虚有其表的好。”针灸了一个月也没多大效,只缓解了当时的头疼。 檀越望着桌上放着的从医馆那边拿过来的银灰色定时器,伸拿起握在中,“嗯,她很好。” 宁远自动将檀越的话补全,白医生医术真的很好! 对白苏医术满意的止他们,还有更多病人,为了赶早看病,有人五点多就起床,搬了小板凳来到医馆门等着第一个买止疼贴,“你们咋这么早?” “你们也早了吗?”小镇大爷大妈们面面相觑:“六点多来都得等一个多小时,我想着反正睡着就再早点过来,没想到你们也这么早。” 大家都是这样想的,当然就凑一起咯。 其他外地过来看病的一过来就看到外面站满了人,顿时都绝望了,“我七点来也这么多人?” “我六点半来就已经有人了,这些小镇老太太估计半夜就来排队了。” “这么早我起来!要让我们呢住在隔壁的老太太帮我们半夜就放一张凳子占个座位?到时候给她五十块钱?她肯定愿意干。” 文大妈自然乐意,“行啊,给我钱,我明早给你们排。” 病人:“我们包月是是宜一点?” 商议好价钱,大家正想掏钱,路过买早点的程冬冬笑眯眯地看着文大妈:“文大妈,你怎么还做起黄牛了?” 文大妈被他的笑搞得有点尴尬,总感觉要抓自己了:“......我这是看他们等太久,好心想帮忙吗?”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能这样,对其他人公平。”程冬冬也转头提醒想花钱买位置的几人:“我劝你们也慎重哦,别花了钱看到病。” 众人听他这么说,立即将钱收了回来,“我们买。” 晚些时候白苏听到文大妈的行为,有些奈,她家小卖部最近生意挺好,怎么还惦记上这份钱了呢? “师父,谁会嫌钱多啊。”程冬冬抬撞了何信的胳膊,“对吧?” 何信狼吞虎咽的吃着包子,“对。” 白苏笑了笑,“既然都嫌钱多,那就开始干活吧。” 医馆一开门,人就鱼贯而入了。 好在白苏几人都已经习惯,分工明确的开始帮忙了起来。 “白医生,我是周红梅一个病房的病友,患有慢性肾炎。”病人张继秋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身体略微有一点水肿,精神十分倦怠。 白苏还记得前的郭大叔,他是急性肾炎,付药就好了,这天又看到他开着三轮车到处卖鱼了。 慢性肾炎就没那么好治,白苏伸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