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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枝(3 / 3)

“他说昨晚上喝多了。”许长川一边说,一边将从赵胜利家接的自来水直接往程浩胳膊上倒,“但宿醉的人身上都有酒臭,他没有,显然是在咱们叫门的时候故意做样子的。”

“嚯,这酸爽。”刺骨的寒风配上扎手的冷水,程浩想,这要是能应用到审讯里,准保对方立马交代,他倒吸一口冷气后慢慢反应过来,“所以你当时才问我喝不喝酒。”

“不然工作时间带你以身试法?”许长川面无表情地继续给他倒水,“不过,凶手是不是他两说,至少先带回去问问看能不能提供有用的证据。”

“许队,那你是怎么发现咸菜缸有问题的?”程浩想了想一头雾水,“当时虽然赵胜利的反应有些过激,但也可能是劳动人民本能反应,怕自己的东西被弄坏了?”

“只有心虚的人才会有本能阻止警察破案的反应。”许长川将自己的手套拎到他面前,正反两面都有红漆,“看清了?”

“这是?”程浩问。

许长川笑容更深,他点到为止:“铁门和封口的绳子上蹭到的。”

“通了!赵胜利刷油漆的时候看到了死者,见财起意偷了她的东西藏到咸菜缸里,所以绳子也有痕迹。”程浩一激动,用带着辣味湿漉漉的手猛地拍了下脑袋,“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呢。”

水珠顺着鼻梁流下来,彻底让他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

许长川抿唇,把还剩下一半的水瓶塞到他手里,不忘提醒道:“记得用完,人民群众给的一分一厘都不能浪费。”

程浩哭哭:看来有些路,注定还要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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