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上官无忧见齐振阳一直都没有醒过来,于是就没有回屋去入睡,而是一直守在旁边。
不知不觉中,他实在是困得不行,慢慢的就倒在了齐振阳的旁边,靠着他的身子熟睡了。
等到了天明之后,齐振阳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上官无忧的身子尽然靠着自己。先是被吓了一跳,随着连忙翻身起来,上官无忧也被他的举动给吵醒了。
上官无忧醒过来时,齐振阳已经下了床。
上官无忧问道:“你醒了。”
齐振阳回道:“我再不醒,只怕你都快要到这床上来了。”
齐振阳好像有些生气了,便伸着手指,指了指上官无忧,说道:“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最好是给我滚得远远的,滚出去,滚出去。”
齐振阳说了半天,见上官无忧一动不动,于是又怒气冲冲的说道:“你不滚是吧!你不滚我滚。”
齐振阳说着,便气冲冲的走了,一边走还不忘记一边说道:“以后别再来找我,也不再需要救我,我的事跟你互不相干。”
齐振阳说着,撒腿就离开了。
上官无忧见此时的齐振阳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心里不知有多难过,便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又没有做错什么。难道他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真的那么讨厌我吗?或许是我太自作多情。”
上官无忧想到这些,心里越想越难受,仿佛觉得如同肝肠寸断一般。伤心的哭着往外跑了,边跑边说道:“不找就不找,难道这世界上只有你一个男子吗?”
上官无忧哭得很伤心,她穿过一处处丛林,又经过一片片草地,最后跑到了一条小溪边,望着清澈见底的小溪,他想都没想就纵身跳入水中。她并不是想投水自尽,而是打算将那些不愉快的事都给发泄出来,让自己好过一些。
上官无忧在水里徘徊了一阵子,当她泡在水里,将衣物一件一件的扔到岸上时,正从旁边路过一人。此人眼看二十多岁,浓眉大眼,身形俊朗。身材高大,玉树临风,个子与齐振阳想差不多,但容颜比起齐振阳来,似乎要英俊许多。
此人路过此地,并没有打草惊蛇,只是冲她微微一笑,然后就走开了。
上官无忧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上半身已经被人看了个精光。还一如既往的泡在水里。
等到她从水里出来,穿好衣物,走了半里路时。却发现前面站立着一个人,正背对着他。突然那人听见后面有脚步声,连忙转身过来,对上官无忧说道:“姑娘你要去哪。”
上官无忧连忙说道:“公子你看错人了吧!我跟你一样,也是个男儿身。”
此人将手捂了一下嘴巴,微微一笑,然后又犹豫了一会儿,再改变话题说道:“兄弟你好,你这是要去哪儿。”
上官无忧回答说道:“我正要回家,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处,公子你应该不是本地人士吧!”
“对,你说的对,我不是本地人士。我经商路过此地。”
此人突然双手一合,再次说道:“在下左承泰。”
“在下叫无忧。
别人也都叫我无忧,若不嫌弃,请到寒舍就坐。”
“也好,正想向兄弟讨杯茶水解渴,兄弟前面带路。”
接着,上官无忧便走到左承泰的前面引路。
这个时候,齐振阳已经走出了好几里路程之外。
从曼容一直在沿路布下眼线,探寻齐振阳。
从曼容一路上不断的猜测着,并自言自语的问道:“到底还有谁懂得我的药方,怎么我给那臭小子下的药,还能有人会解。”
原来从曼容一直都不知道上官无忧真实的身份,更不知道他就是螺旋教上一任教主的女儿。
二人甚至是出自同一个门派,这种药物就是螺旋教的三毒之一。
齐振阳虽然一路上毒性不停的复发,身体也开始出现剧痛。可因为夜里上官无忧曾经给他服过大量的解药,也使得他的毒性不像之前那么严重。
虽说没有直接昏倒过去,但也足够难受。好在晴云师太带领着白静彤等人找来,齐振阳才没被从曼容的属下给逮捕。
晴云师太见他嘴唇发紫,身体也不太寻常,并问起他,发生了什么事。齐振阳也不瞒着,直接将自己被劫走的事告诉了晴云师太。
等到晴云师太将他身子检查一番,想给他诊断时,却发现自己对这种剧毒根本无从下手。
晴云师太再次试着运气,准备为他将体内的毒素给攻出来,但过试了几次,依然还是没有效果。
不过晴云师太经过推断,却知道此毒正是螺旋教的三毒之一。
白静彤见晴云师太对齐振阳所中的剧毒,也是无能为力,于是就问道:“师父,螺旋教的人真人太歹毒了,想一味的拿走‘陈经’不说,还把齐公子弄成这样,不如我们直接找从教主评理去。”
晴云师太回答说道:“现在的螺旋教不比之前的了,之前的螺旋教,你可以与评理,现在的螺旋教,简直是蛮不讲理。”
“那要让他们胡作非为到什么时候。再继续这样下去,江湖中不知道又会有多少门派要遭到他们算计。”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话说得一点也不错。先看看情况,再做定夺。”
晴云师太没能将齐振阳体内的剧毒给攻出来,只能先带领着他们,准备赶回‘紫阳宫’,还特地找来了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