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紫阳宫’后,晴云师太为了能够治好齐振阳的身子,千方百计的想过了许多办法,可还是治不好他所中的毒。
尽管齐振阳给出了提示,说出回魂汤的名来,但晴云师太始终不是螺旋教中的人,对这种毒药一概不知。
为此,晴云师太还特意到收藏经书的厢房里,翻遍了所有的医书,都没有找到有关于回魂汤的记载。
晴云师太无奈之下,也曾捎去书信,询问过那些比较要好的掌门人,纷纷都回信说,从未见过回魂汤这等毒药。
面对这件事,晴云师太实在是袖手无策。几天后,晴云师太又得知,华山派和祁连派自上一次去了红芩教参加邀请会之后,就没有回来,而是驻守在红芩教附近的山中,等待‘陈经’再次出现。
晴云师太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就慌了,心想,驻守在别人的领地,这种做法实在是太危险,于是连忙号召门下弟子,一同沿路返回。
当晴云师太带领着门下弟子赶到红芩教一带时,华山派和祁连派,早已跟螺旋教杠上了,此时正撕打得十分激烈。
华山派和祁连派的弟子,早已死伤无数,剩下来的弟子,却寥寥无几了。
放眼望去,现在只剩下华山派掌门正与从教主赤手空拳,一较高下。在另外一边,则是红芩教的平右使和祁连派掌门人打斗。
晴云师太原本是没有理由参入其中的,可当她看到华山派和祁连派马上就要全军覆没,不得不伸出援助之手,带领门下弟子上去支援华山派和祁连派。
从教主见‘紫阳宫’的弟子已经参与其中,便对红芩教的平右使大声说道:“平教主,这老尼姑又来搅和了,面对这些人,千万不能手软。”
晴云师太一听从教主此时已经称平右使为平教主,心里十分纳闷,一边应战,一边问道:“红教主不是还活得好好,哪来的平教主。”
从教主大声回道:“老尼姑,你还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这你就不懂了吧!红教主的武功全废,许久都没见着人影。左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平右使自然就是教主了。”
晴云师太一听,心里十分生气,怒气冲冲的说道:“岂有此理。好好的一个红芩教,岂能是你们可以随便更换教主的,难道一点也不怕武林中人笑话,这件事老尼绝对不会同意。”
从教主继续说道:“人家更不更换教主,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更换菩萨,或许是更换佛主。”
“从教主,你出言不逊,今日休怪老尼对你不客气了。”
“本教主什么时候怕过你,有什么绝招,都尽管使出来,本教主自会奉陪到底。”
眼看晴云师太一步步的正在朝着从教主逼近。
从教主此时也发现,自从‘紫阳宫’的人加入之后,华山派和祁连派就如同死灰复燃一般,逐渐的扭转了乾坤。
从教主一急之下,狠狠的一掌劈向华山派掌门人,华山派掌门被一掌击倒在地上,当场死亡。
从教主见华山派掌门已经死了,又将目标转向祁连派掌门。
白静彤见华山派掌门倒地后,没有任何反应,便大声的喊了起来:“爹……”
白静彤大声喊着,正准备要朝着华山派掌门跑去,晴云师太怕她又惨遭从教主的毒手,就连忙拉住了她。
不到半个时辰,祁连派掌门也一样,被从教主一掌击出了好几米远。
等到齐振阳和邢玉莲赶过去时,发现祁连派掌门已经没救了。
一个时辰之内,两大门派的掌门人就这样惨遭从教主的毒手,晴云师太忍无可忍,朝着从教主怒声说道:“孽贼,老尼跟你拼了。”
晴云师太的话音刚落,闪身来到从教主的跟前。使出浑身招数,与从教主打得天翻地覆。
晴云师太与从教主的这般较量,真是难得一见,二人从地上打到空中,又从空中打到山间。
直到几个时辰之后,从教主似乎敌不过晴云师太,他连忙快速的赶到平右使的跟前,便立刻召集平右使以及所有的部下,狼狈的逃离此地。
从教主等人离开后,晴云师太分别给华山派掌门和祁连派掌门做过运功疗伤,可都没有希望,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眼看着两大门派的掌门人就这样奄奄一息,白静彤和邢玉莲哭得无比伤心,几乎哭到肝肠寸断。
晴云师太将一些被俘虏的红芩教弟子押上前来询问,这些弟子受不住惊吓,全都不打自招。
原来自从红教主不能出关后,从教主便联合红芩教的平右使和一些长老,将左使以及领头的长老暗中杀害,因此,平右使就顺理成章的坐上教主之位。
这些红芩教弟子招供完之后,晴云师太便立刻让人将他们给释放了。
尽管如此,众人不得不先将两大掌门的遗体运回山,办理一切后事。
不出半个月,江湖上便开始出现一门闻所未闻的武学,这门武学十分怪异。
晴云师太经过仔细打听,许多人都在相传,江湖上最近出现这么一号人物,是一名三十左右的红衣女子,手持一架古琴,只需要用手指轻轻的拨动几下琴弦,所发出的声音立刻就能将人杀死。
晴云师太一听,不是很相信这是个事实,于是便带上齐振阳、白静彤等人,亲自前往此人所在之处,一探究竟。
晴云师太和齐振阳等人出门时,天空是阴雨连绵的天气,但当来到传说之人的处所时,发现空中已经云开雾散,满山遍野都开满了艳丽的鲜花。
远处甚至还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阵琴声,那琴声时而悠扬,时而低沉。走来走去,就是没见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