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妖孽伤我人族百姓!”晏鹤亭提剑要刺,倾墨则下意识提腕格挡,无意间竟释放出强大的妖力,直逼晏鹤亭后退了几米。
“这是怎么回事?”倾墨满腹疑惑,又觉胸中一阵绞痛,痛得他喘不过气来。
若儿伸手去扶,轻声道:“你的伤还没好,别乱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可能这么厉害?”虽然伤势严重,但倾墨觉得通体通透,丹田之处暖阳阳的,全身都充满了力量。他伸手去摸胸前藏的妖丹,果然摸了个空,瞬时急得快哭出来:“妖丹呢?你让我保管的妖丹呢?怎么不见了?”
“没有不见,它就在你的身体里,好好地放着。”
“怎么能这样?我……对不起,若儿,我对不起你……我现在就把它给取出来……”
晏鹤亭看不懂这是演得哪出,暗自思忖着自己是小瞧了这两妖怪,不由得更认真了几分。
红泥那边早就感应到了破庙内的不平静,刚要进去,一长鞭破空劈来,害得她几个闪身才堪堪躲过。
“你不是妖?”路时新收了鞭子,得出了这个结论。
“可我是你的敌人。”红泥不打算置身事外。
路时新皱了皱眉,似乎思考了一会,复又摆出战斗的架势。
红泥心下有了对策,且战且走,一直用自己灵活的身法与路时新保持着些许距离,但一旦感觉到对方有脱战的势头又不停地侵扰,路时新在不知不觉间就被她向着固定的方向引导去了。
到了。红泥远远地就见着了昏睡在地上的健硕身躯,加快了脚步来到他身边,迅速向他嘴里塞了颗药丸,并俯身在其耳畔说着什么。
话说那白虎君附英中毒之后,很快失去了意识,感觉自己被一团黑泥不停地吞噬着。等他好不容易见着了一丝光线,思维渐渐清明起来,只听一个女人在自己的耳边嗤笑着说:“那年我流产了,我跟你说是阴山逼我喝的药,其实是我自己喝的,目的就是引你和阴山反目……”然后他真的中计了,傻乎乎地带人反抗阴山,战败后被囚禁在水牢,整整五年!
附英下意识地暴喝:“红泥!”同时周身迸发出强大的妖气,虽然他体内的毒素未完全清除,但他毫不在乎,他一定、一定要掐死那个女人!
等路时新追到时,就看到了一个戾气缠身的白虎妖和一个笑意盈盈的女人,他的追击目标瞬间改变了。
破庙内的几人也注意到了那股强大的妖力,晏鹤亭正感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居然混入了如此恐怖的妖怪,又担心路时新这个年轻后生招架不住。他看了一眼退守在墙角的若儿和倾墨,果断离开,去支援路时新去了。
红泥很快赶了回来,三人互相搀扶着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