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好了外衣,重新燃起了灯光,把门打开了。
“吓我一跳,我以为是谁呢?”荷夜冰看到苏风和苏火站在了门外,连忙把他们拉进了房里。
三人盘腿坐在了榻上。
“天楚呢?”苏问道。
“我不知道呢,我回来这么久,还没有看到他。”荷夜冰心里也是很挂念天楚的,但是天楚一直给人的感觉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昨日天楚自行离开我们,结果宗棋师兄就昏迷不醒了,你说其实是不是根本没有什么蒙面黑衣人,其实下毒的人就是天楚?我听三大主事人身旁服侍的弟子说的,昨夜里虽然说听到有刀剑斗的声音,但是除了天楚没有人见过黑衣人。”苏风眉头紧蹙,担心的问道。
荷夜冰愣了一下,生气说道,“怎么会,天楚是个好人。不会的,你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这样怀疑天楚。”
“我和苏火今日下午看见天楚了,天楚飞上四大殿上面,他鬼鬼祟祟是进入了欲心殿,我和苏火一直跟着他,后来竟然把他跟丢了。”苏风一脸疑惑。
“什么,你们竟然擅闯四大殿。欲心殿不是仙逝的长老乾僧居住的大殿吗?天楚上去干嘛呢?”荷夜冰心里想着天楚不会去查奸细吧。
苏火说道:“我怀疑对宗棋下毒的人很有可能是天楚。”
“怎么会,不可能是他。”荷夜冰大声地说道。
“宗棋中毒的那天,天气很热,在去膳殿用斋前我和苏火准备到山后的小溪洗澡,我们进过披山殿的时候,看到天楚和宗棋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我现在想起来,是不是就在那时候天楚用了什么方式对宗棋下了毒。”
“你说的是真的吗?可小白荒说过天楚那天一天都在待在寝殿的房里啊,怎么会小白荒不会说谎的。”荷夜冰难以置信。
“小白荒会不会说谎我不知道,但是我和苏火,两个人四只眼睛确实看到了天楚和宗棋见面。”
“当时你怎么没有告诉易掌门?”
苏火道:“我们当时定然是不相信天楚会是这种人,毕竟我们在进行徳试的时候也算生死之交了。”
“那么现在呢?你们这样怀疑有证据吗?”荷夜冰还是不能相信天楚会毒害于人。
“在我们去花府的路上,他擅自离开我就起了疑心。其一,天楚功力高深,法力高强,他或许在德试的时候已经看破了那只是一个幻境,那么他来起桐山的目的何在?是谁派他来的?是不是他就是奸细?其二,天楚为何总是夜不归宿,漫漫长夜他去干了什么?其三,那天我们一起前往花府,他如何知道有人毒害宗棋,为何冲冲赶回,是不是他想对宗棋下毒手?”
“那你还是没有证据,这些只是你的猜测。而且我不相信天楚会是下毒之人。”荷夜冰坚定的说道。
“总之,在真相没有大白之前,你还是小心点,谁知道天楚他是不是披着羊皮的狼。”苏风摸了摸荷夜冰的头。
“恩,多谢风哥、火哥的关心。我一定会多加小心。”
“恩,那我们回去睡觉了。有什么事记得来隔壁找我们。”
苏风和苏火离开了荷夜冰的房间。
荷夜冰每天白天修炼课业,继续为下个月升入飞数班考核做准备。
过了几日,花星明草草收拾了府邸后,便又来到了起桐山。
花星明对宗棋采取中医望闻问切的方式进行判断,之后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本来毒是解了的,人在醒来之前却吃了毒魂丹。这定是出自下毒之人的手。”
“毒魂丹?这是什么?”易隐问道。
“毒魂丹是下毒之人在用宗棋魂魄做为药引的时候炼制的一种丹药,中毒的人吃了毒魂丹会一直终生不醒。简单来说就是活死人。之前种魂毒他尚且还有意识,好好治疗还能苏醒,现在醒不了了。”花星明从床边站了起来。
“什么活死人,呜呜呜,花星明,你一定有办法救他的,求你了,救救宗棋师兄吧。”小白荒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那可有办法救治?”吕年墅问道。
“必须要下毒之人的血作为药引才能救活。你们先找到下毒之人再告知在下吧。”
“多谢花公子,花公子留在府中休息几日再返程吧。”易隐笑着说道。
“好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花星明一只手捏着小白荒,准备往房门走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小白荒扭动着洁白的身躯。
“别在这里伤心了,我们要找到解毒之人,你在这里日日夜夜守着一点用都没有。到时候等救活了宗棋,你都变成个傻鸟了,看谁敢要你。”花星明把小白荒带出了宗棋的房间。
“我才不会变傻鸟,我是堂堂天神之鸟。”
“又来了又来了,你家主人闭关闭傻了吧。”
“少乌鸦嘴。”
花星明把小白鸽拎给了荷夜冰。
荷夜冰双手捧着小白荒,“哇哇,是谁啊?到底是谁?竟然对宗棋师兄下如此毒手。”
荷夜冰摸着小白荒柔软的脑袋,“小白荒,你和宗棋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物?比如说仇视宗棋的敌人,或者说有什么人和宗棋走的比较近?”
小白荒道:“宗棋没中毒之前白天几乎是和我形影不离的,倒是没有发现他接触过其他人。遇到我之前,他一直就是独来独往的一个人。”
荷夜冰道:“不除你,他也是一个人。”
小白荒道:“冰块,讨厌,我会努力修炼成人形的。”
花星明道:“不要光说说而已。”
小白荒和荷夜冰拌嘴之后,小白荒便述说了宗棋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