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不安全。”说着程钟低头看一眼手表,拧了下眉毛,快步出了门,似乎在责怪海桐耽误了他宝贵的时间。
程钟哪里是担心她的人身安全,分明是自己不在他眼皮子底下待着他不放心。海桐忍住了当众捶桌的冲动,撂下碗说:“我吃饱了。”然后迅速回房锁门狠狠锤床泄愤。
不大会儿,赵繁络敲响她的房门:“海桐姐你还好吧?我能进来吗?”
海桐停下手中的动作,伸手拧开门锁道:“进来吧。”
关上门,赵繁络坐到她旁边安慰到:“姐你别生气,外公他一向是这个脾气,对谁都这样,不是针对你。”
“我没事,你找我做什么?”锤完床的海桐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
这一问,赵繁络答得有些支支吾吾:“啊…我也没别的事,就是想来看看你。你真的没事吗?”
“真的没事。”海桐看出了赵繁络的不自然,这个大一还没念完的小姑娘也学会骗人了?
“噢,那,那你还有什么想跟我聊的吗?”赵繁络边问边拿眼睛观察海桐。
她这么一问倒真让海桐想起事儿来:“你外公为什么说我只剩半个月的时间了?”
赵繁络:“咦,表哥没跟你说吗?我们要找的第一件古董歙砚,它的灵力在五行中属水,冬季是水属性灵力最弱的季节,也是我们收回古董的最佳时机。”
“如果过了立春我们还没有找到歙砚呢?”
“在正常情况下我们五个人的灵力可能无法跟古董抗衡,为防万一,只能等明年了。”赵繁络说。
“可能?你们现在还不知道歙砚的灵力有多强?”
赵繁络点点头:“关于古董的异能,我们知道的很少。”
完了,此行看来是凶多吉少了,她还是提前把遗书写好吧。相较于海桐的担忧,赵繁络表现得很平静,似乎在心理上接受这件事很久了。
“你才刚十九,程钟……爷爷,怎么会叫你跟着去的,你爸妈同意了吗?”海桐问她。
海桐戳中了她的心事,她垂下眼睛:“我小的时候在医学方面颇有些资质,被外公相中,说等我成年后让我参与找古董的事。我爸妈怕跟我相处久了会难以割舍,五岁就把我过继给了程家。他保留了我原来的姓氏,如果我活着回来了再送我回家。”
“五岁,那么小……”海桐有点心疼她,她爸妈怎么舍得的?
赵繁络抬头,笑了笑说:“其实也没什么,妈妈她毕竟是程家的一份子嘛,有责任帮助外公,而且我还有一个哥哥能跟他们作伴。舅舅他们对我挺好的,外公虽然对表哥很严厉,但基本上不会罚我。”
“那是因为你乖,他皮。”听程州谨被罚,海桐有点幸灾乐祸。
“不是的,”赵繁络立刻否定,“表哥一直都很听话,他玩的时间比我少很多,是外公管得太严了。”
“好吧,那程爷爷一般怎么罚他?”
“视情况定吧,面壁,蹲马步,打手心,等等。”
噢那他还有点惨,难怪这人单身二十几年,希望他一辈子单身下去。海桐默默为程州谨送上‘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