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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种(3 / 3)

令望热滚滚的侧颊。

又向上滑到她比面颊还要热的耳朵。

“央央。”他眸间晦色已现。

苏令望全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危险,还小声嘀咕着:“魏九清,你是冷吗?怎你的脸比我的脸要凉这么多喔...”

“冰冰凉凉的。”

“你别那样蹭我...”

“凉凉的,舒服...”

而身后的人根本不回答她。

过了半晌,身后传来男人有些哑的声音:“央央,那现在我可以吻你了吗?”

苏令望眸中神色显然挂上了醉意,软软绵绵的,回眸望过去。

这里好黑呀,她几乎看不清他的样子的。

不过即便如此,应该也能想见出,一定还是像话本子里写的那样好看。

苏令望歪着头做思忖状,半晌才点了点头。

“可以呀,不过我要那一种,就是那种...”

魏九清终于得到了首肯,急不可耐地将怀中的人调转了方向,让她侧着身子靠在自己的怀中,双腿也是乖乖的垂在自己的膝处。

这样的姿势,最能让他予取予求。

“哪种?央央自己说。”

魏九清又不露声色地覆手着她的后背,将她的身子向上托了托,即刻便能采摘。

苏令望双颊上的赭色愈发浓重,她将头枕在魏九清的肩膀上,细细想了想,小声地在他耳边道。

“就是...然后...那种。”

也不知道她是害羞,还是酒劲儿上来了,咕哝咕哝半天他也没听清,她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东西。

不过大抵可以猜想见。

因为他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不愿意与她针锋相对的人了。

之前的每一次抵抗和撕咬的博弈中,他都无比的渴望,那种充满浓情蜜意的亲吻。

夜色本就不长,不能将时间都花在猜她说话身上。

魏九清急不可耐地吮上了他的日思夜想。

唇齿之间还残留着桃花酿的清甜。

这该死的桃花酿。

像是被谁打碎了酒坛子,泼洒在地,狭小的马车中氤氲的尽是它的醉人。

苏令望无疑是地仰起头,贝齿早已经失守。

他的指尖儿凉凉的,正坏心思地摩挲着她的耳垂,这种感觉好奇怪,奈何她动弹不得,想出言阻止又无能为力。

反而在微微起唇的那一刹,让人乘虚而入。

他的掌规规矩矩地托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在她的耳际,那他究竟是用什么拿着奇怪的东西顶着自己呢?

苏令望不解,她试着垂下头向自己腿的方向瞧,奈何魏九清根本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反倒是将她的身子向后挪了挪。

这样的挪动很好,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抵着她,让她坐得不安生了。

不过,这个奇怪的东西似乎到了她的双月退之间,摩挲着她大月退/内测的肉,衣料摩擦的声音愈发明显,

这样的位置和动作,让苏令望忽然想起,今日早上碧云同她说过的话。

“姑娘,你这腿是怎么了,这怎伤了这么大一块?”

然后她闻言垂首,便瞧见了磨红的两条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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