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加上一句:“我不喜欢的。”
那杏粉色的檀口一开一阖的,悉数都被烙进了他的眼底,那磨/人的炙热愈发难耐。
他盯着她的双眸,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央央,那我现在可以吻你吗?”
上一刻刚刚应承下来的事,这一刻便就付诸到行动上。
他尽量放轻语气,掩藏着自己所剩无几的耐心。
吻?
吻哪里?是唇与唇的那种吻吗?
苏令望水眸圆睁。
唇与唇的那种吻,在她所有的记忆中,他与她有过许多许多次。
除了那一日在马车上与他一起看话本子的时候,有那种温暖,心动的感觉。
剩下的每一次都是她被迫的承受着他带着怒意的撕咬,每次都是两人唇口之间皆有血腥,才肯方休。
同样的一件事情,和同一个人做,为什么会差别那样的大呢?
记得在马车上那一次,她整个人几乎绵绵春水一般,挂在他身上,温暖的几乎要溺陷进去了,怎么都觉得不够。
可是后来再被他撕咬着吻,每一次都让她痛得想要尽快结束。
她才不要这种吻。
“你要...哪种吻?”苏令望试探着问。
“央央想要哪种吻?”魏九清向后靠了靠,环着双臂,饶有兴味地盯着她。
苏令望皱眉。
分明就是他想要,她一时心软,外面的烟火太盛被迷了心智,才没有直接拒绝他,怎又变成她想要吻了。
明明都说好了,以后再也不要喜欢他的呢。
不要。
“我不要。”
魏九清也没有再强求,不要便不要吧,今日在他二人之间已算是大有进展,若是过于的急功近利,只怕是又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那央央总要吃饭吧,我原本定了美馔居,你要不要去吃?”
他还好心思的摸了摸她的头。
苏令望听到“美馔居”三个字,眼睛亮得什么似的。
整个人都来了精神。
“自然,我自然去的。”
在京中,她最喜欢的酒楼便是那一家了,环境清幽雅致不说,不知道哪里来的厨子烧菜那样的好吃,嘉嘉每次出宫的时候,都要和她一块去的。
美馔居一早便收到了有贵客包园的消息,厨子食材上上下下已经恭候多时了,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将人给盼了来。
因为魏九清早有安排,原本不待客在小台阁上放了桌,整个屋子都着意布置了一番,精美绝伦。
苏令望将凌风她们送来的新衣裳换好的时候,菜已经上了差不多,这个季节原本就少有她爱吃的蟹,也不知是什么手段,连她喜欢的蟹羹都有。
折腾了一整日,又有那样多的波折,苏令望只觉得自己此时此刻能吃下许多许多的东西。
魏九清反倒并不十分的饿,只是在对面慢条斯理地偶尔吃一些什么,多半时间还是对着她。
烟火已经落幕,,皇城的夜也逐渐转向寂静。
“你喝的是什么?”
从方才开始,苏令望便留意到,魏九清桌前有小酒盅,里面盛着的液体有淡淡的粉色,偶尔还飘着两片花瓣一样的东西。
他晃了晃手中的杯盏,“桃花酿。”
这个季节,春日桃花初绽,便取新鲜的瓣儿酿酒,虽算不上多好喝,也算是这个季节独有一番风味,这家向来做得不错,他便取来些饮。
“是酒吗?”
苏令望盯着那杯盏中漂亮的花瓣,更加好奇。
“嗯。”
魏九清见她好奇,想着这花瓣酿的酒原本就没有多烈,便寻了只勺子,倒了点递给了苏令望。
浅浅尝一口,应该是无碍的。
桃花酿甜而清新,苏令望只浅浅的嗅了一下,就觉得似乎来到了自己院落中的那棵桃树下了似的。
索性将那勺中的酒一饮而尽,又不过瘾似的为自己倒了一小杯。
魏九清见她脸色如常,也没有过多的阻拦,只是由着她喝。
总归这东西对他来说,实在算不得酒。
街边许多商铺接连都打烊了,苏令望毕竟是未嫁人的姑娘,如今在京中,晚上自然是要回到府中的,毕竟已经出门整整一日了。
凌化驾着马车早已在门口恭候多时。
苏令望严重怀疑魏九清就是故意的。
莫说他在京中的身份,就是她平日里出行的马车,都比这个宽敞上一倍不止。
这架马车,让她几乎只能贴在魏九清的怀中了。
起初的时候还好,没过多久也不知怎么了,苏令望觉得自己晕晕乎乎地,双颊发热不说,心中莫名的有些燥热,又像是兴奋似的。
这种感觉随着马车的颠簸,在她的身子一次又一次靠向魏九清的过程中,逐渐的加深。
魏九清原本凝神在休息,在她悄悄不适的咛出声的时候,方才掀起眼皮,定睛瞧身边的小家伙又在搞什么名堂。
他习武多年,夜能视物,即便马车内并没燃烛,也轻而易举地瞧清她面上不自然的红晕。
大概是那些桃花酿作怪的缘故。
苏令望素日里不饮酒,自然也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经验,这种感受奇妙又新奇,却有一种让她对自己失去把控的感觉。
这马车中又这样的闷热,她不舒服。
魏九清抬臂,将人捞了起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自己则从身后环抱着她。
他用脸贴了贴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