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一个崭新的手抄,它上边没绣什么花纹装饰,布料也并不细腻,但好在布料够厚,尚可暖手御寒了。
汤婆子、手炉这样的东西都是宫中有些身份的人才能用的,她自是没有这个本事,可她也不是个委屈凑合的性子,自然要在能办得到的范围内让自个舒心。
于是她特地托往日尚衣局的小姐妹帮忙要了制冬衣剩下的料子,自己琢磨着做了手抄用来暖手。
布料剩的有点多,于是她略一思忖,想着之前小江子的手好像得过冻疮冬日里肯定难受的紧,便给小江子也做了一个。
虽然付轻舟总是自认冷血,但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是有多嘴硬心软。
“喏,给你暖手的,做的是有些不好看,你可不许嫌弃。”
在小江子面前,她有着被人纵容的强势,不容人拒绝地抬起小江子空着的那只手,将手抄塞进他的手里。
那只手先前受过箭伤,冬日里伤口又愈合得慢,如今还隐隐作痛,所以他才没有用这只右手那东西。
方才不过被付轻舟随意一抬,竟又作痛起来。
小江子面容疼的微扭曲了一瞬,但他忍了下来没有痛呼出声,很快又面色入常起来,甚至带笑道:“怎会,姐姐做的很好,多谢姐姐了。”
小江子的眼睛如同墨玉一般,而此刻他的眼眸变得澄澈明亮,泛起了盈盈笑意,好似暖玉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