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
“昨天家庭聚餐喝了挺多酒,今天就算了,喝茶可以吗?”男人看向地中海,虽然是在询问,心里恐怕是。
“来,上一壶清茶。”地中海对着男人以礼相待,转眼对我们大呼小叫。变脸之快让我想起了契诃夫《变色龙》里的奥楚蔑洛夫。
我把酒放进装饰用的酒柜里,乖乖站在一边。应该没有我什么事了吧?
沏茶是白耀擅长的,她本人光站在那里已经是一件艺术品了,更别提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可谓是赏心悦目,偏偏男人看都不看她一眼。
“你来端着茶杯。”地中海用手指了指我。
我毕恭毕敬的走上前去,端着茶杯。
地中海一边聊天一边倒茶:“小公子,你父亲什么时候放假回来?”
按理来说倒茶应该到七分满,它绝对烫不到我的手,可那个地中海他不按套路来他直接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