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人,这才使群民激愤,若道观还要修,就必须将滋事之人惩处。
群臣说来说去还是那么一套,可谈及当初推出付长忠之人,圣上脸色愈发冷淡。
不知多久,圣上已觉厌烦,他挥了挥手,“湘郡王在何处。”
一道声音,使得殿内骤寂。
湘郡王走了出来,他早已双腿战栗,当面在大殿上跪下,嘴里喊道。
“陛下,那付长忠之事与臣无关,是百姓误听传言,其情一切属实啊!”
众臣冷眼旁观,湘郡王掌权三年,是陛下坐下最忠心的一条狗,他谄媚侍主,奸恶不分,深得陛下与宗室的器重。
可是一条狗,若不能再使陛下心有慰藉,那么就是一随意可以丢弃的废物罢了。
圣上最在意的便是自己的贤名,道观已修,怎么能因为这等小事而中途停止,不仅违背天子意愿,伤的还是他天家颜面。
若一定要有人为此事做罪人,那么此刻最好的选择,就是这个恶名昭著,早已为百姓所厌恶的人。
百姓见圣上如此清明,必然三拜九叩,高赞其帝王威严。
圣上轻飘飘的声音传了下来,“即便此事是真,可经你手所办,难道是假。”
湘郡王心中一冷,茫然抬头。
只见昔日侍奉的君主声音凉薄。
“这三年,也没见得你做的更好啊。”
想到是皇后母族平息了一场祸事,圣上心中已有思绪。
“既做不好,那便让太子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