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苦心?
太可笑了,他程远这么可笑啊。
程远一杯一杯的喝着,他想起谢景延临走说的那句话,心痛的难以呼吸。他不禁想,如果受伤的人是他,不能上战场的人是他,臭名昭著的人是他,谢景延可会另眼看他?可会记住他从前的样子?可会坚定的信他?可会向他提这种无理要求?
谢景延回到府上,怒气几乎写在了脸上。近侍无一敢上前,今日是他药浴的日子,所以他才从围场返回,可也没人敢提这茬。
侍卫白柯远远就闻到了酒味,便知今日的药浴怕是泡不成了。只是不知道谢景延见了谁,惹得他如此不快,竟又开始疯魔着舞起了剑。
“备酒上菜。”
谢景延披头散发舞着剑,直到把一棵刚栽没多久的树苗劈成两半才罢休。
“王爷,今日药浴没泡,酒就算了吧。”侍卫白柯鼓起勇气说道。
谢景延自打用了王太医开药浴,腿部溃烂好了许多,只是一月需泡上十次,饮酒自然也少了很多,眼见着精神头都回来了,白柯不愿看他前功尽弃。
“无妨。”
谢景延收起剑,冲洗过后,换了一身衣服,看着镜中自己阴冷晦暗的脸,自己都觉得自己面目可憎,也怪不得别人如此看他。
谢景延刚喝了两杯,便有侍卫来报。
“王爷,围场有刺客出没。”侍卫低声说道。
谢景延眉头皱了皱,问道:“融玥哪里如何?”
“刺客一共五人,有三人冲着融府的厢房,多亏了您临走时安排了人手,刺客未曾来得及出手便被制服。”侍卫答道,十分佩服谢景延。
“其余二人在哪儿被俘获?”谢景延问道。
“皇后和魏府厢房。”
“都死了?”
“咱们制服的抓了个活口。”
“走。”
谢景延束了头发,批了外袍,带了几名侍卫出城而去。
此时围场遇刺的事已传到了嘉勇侯府,韩老夫人听说融府没事,才放下心来,后来听说是谢景延暗中派了人保护,不由对谢景延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