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没骗我，结果在妲己还活着，而且个女儿了，反倒要藏着掖着骗我，他当我什么人？我生气一下怎么了！” “算了，算了，我们走吧。”玉鼎真人直起身子，“补魂这种情，怪累人的，让杨戬好好休息一下吧。” 哪吒看着杨戬：“师兄，若，一定要记来找我！” 杨戬笑道：“好。” 哪吒把雷震子从地上揪起来，雷震子一步三回头，仿佛多话想跟杨戬说，但最又什么都没说。 玉鼎真人离的时候，用力握了一下杨戬的肩头，低声道：“好好歇着。” 杨戬颔首。 四个人的身影终于消失在了视野中，杨戬按着石桌，缓缓揉了揉额角。多亏了这茫茫夜色，才让其他人，不至于那么明显地看出他脸上的惫色。 - 次日，般般跟着妲己来到茶馆喝茶。小二引着他们上了二楼雅，倒上茶，端来瓜果小食，躬身笑道：“两位若还什么需要，喊小的便是。” 妲己问：“你们这说书的，什么时候开始？” 小二道：“马上了，马上了，客人先喝两口茶，说书先生就来了。” 小二走，般般拿了一块酥饼，一边啃饼，一边好奇地扒着栏杆往下看：“娘亲，人还不少嘞！” 底下池座也三三两两坐着好些人，一看就是专门来听说书的，不是来喝茶的。 妲己道：“这是灌江口说书说最好的一茶楼，自然人多。” 般般问：“咱们怎么不坐下面啊？还离说书的近些。” “下面人与人之挨太近，规矩是先到先，不能占座。既然如此，还不如选个雅，也方便我们自己说话。”妲己笑笑，伸出手抹掉她嘴角的饼屑，“而且，雅还好吃的，等到了正餐时，还饭吃。” 般般：“嚯，服务这么周到！” 妲己：“为了留住愿意花钱的客人，这些商人自然是要想尽办法。” 正说着，只听下面人群鼓起掌来，原来是说书先生上场了。 说书先生一身长袍，先是朝台下的老客人们抱了抱拳，而在桌前坐定，折扇一展，响木一拍，朗声道：“各位客官，今日我们要说的是一千多前，商周之交时候的一场大战，此战涉及神、妖、人三界……” 下面立刻人叫道：“不就是封神之战吗？这故不都说了好多遍吗？” 说书先生笑道：“诶，客官，位贵人花了重金请我再来讲讲封神的故，我岂敢不从？再者说，上一次讲封神，那都是好几个月前的了，故嘛，常听常新。各位若是不爱听，趁着茶水费还未付，可以先行离，及时止损的。” 又人道：“讲嘛！就爱听你讲的，带劲！别人讲的都没你这个味儿！” 说书先生又一拍响木：“那咱们今日便再从头讲一讲这商周之战的封神故！话说两千余前，成汤开创殷商江山，享国六百四十，那殷商最一位大王，名唤帝辛，乃是帝乙的第三个儿子……” 般般懵了：“啊？”她扭过头，茫然地问妲己，“这个帝辛，和那个帝辛叔叔……” 妲己：“是一个人。” 般般倒吸一口冷气。 本来她只是当消遣来听故的，没想到一开头就听到了认识的人的名字，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倒不是因为听到帝辛叔叔竟然是个亡国之君，而是因为她认识帝辛在前，听说他的故在，而且这故还是她专门来听的，顿时，一种窥私之感油然而生，令她是心虚。 妲己：“凡人说的故，都是在他们这流传了久的故。但毕竟时过了那么多，又是口口传，传到在，不完全准确。但没关系，我带你来，本就是只让你听个因果，知道天庭是怎么一回便好。接下来，你还会听到多认识的名字，不要太惊讶。若什么疑问，等整个故全部听完了，你再一问。” 般般只好压下疑问，点了点头。 一个上午就在说书先生抑扬顿挫的声音中过了。到了正午饭点，茶馆飘起了饭菜香味，说书先生也下台休息了。 一碗香喷喷的卤肉馎饦摆在般般面前，般般却咬着筷子，显心重重。 妲己慢条斯理地煮着茶，道：“怎么，胃口不好？还是这家手艺不好吃？” 般般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帝辛叔叔是这么坏的人吗……”那说书先生嘴的帝辛，又荒淫又暴虐又自负，也忒可怕了！和她印象的完全不一样！ 妲己问：“你觉呢？” 般般鼓了鼓嘴：“我不知道哇。也可能，他以前就是这么坏，只是在没那么坏了。还一种可能，就是他确实这么坏，但是是对别人这么坏，对我不坏，所以我看不出来。” 妲己笑道：“哟，在都知道人的多面性了。” “娘亲，你就告诉我嘛，那个说书先生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般般拉住妲己的手晃了晃，“这是不是你一开始说的那个‘不准确’的地方？” 妲己却不回答她，只道：“故还长，你先继续听着吧。我说了，等把所故听完了，你再来问我。” 般般扁了扁嘴，只好低头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