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烦许大人了,我想去定安侯府上看看谢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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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惟昌回来的时候,见许温言一个人等在门外。
他脸色黑了下来,自言自语道:
“哼!玉儿如今是将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许温言扶着宋惟昌进去,掩饰住眼底失落,替宋玉辩解:
“宋老无需担忧了,定安侯世子替宋玉解了围,听说太子爷亲自替宋玉摘除了嫌疑——”
“你还替她说话?”
宋惟昌把手臂从许温言手中抽出,到一旁给他倒了杯水:
“我三令五申让她不许去招惹谢小侯爷,她就是不听,你都亲自去接她回来了,她还是去了定安侯府!哼!她走了就别回来!”
许温言有些不解:
“宋老为何对——谢小侯爷意见这般大?”
宋惟昌看了他一眼,神情渐渐缓和下来,却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说:
“温言这两日为这玉儿的事属实辛苦了,你先回去吧,待她回来我说说她。”
许温言还想再劝,转头发现宋惟昌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干枯的眼底忽然有些潮湿的情绪,他顿了顿,还是一言未发,行礼告辞了。
许温言走后,宋惟昌又静坐了一会儿,才从博古架最顶上拿出一个小匣子,拿出里面装着的信,展开一字一字看着。
看到最后,他轻叹一声,用枯木般的声音喃喃自语:
“为何对谢小侯爷意见这般大?杀父杀母之仇,他二人如何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