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直接一棍子打掉。丢半条命。现在还血肉模糊,卧床不起。】 楼上,那官员听说怜儿身体不适是个原因,听什么血肉模糊,面上顿时流露出厌恶之色。打意以来还是不点怜儿,听着膈应,倒是爱月,十分知情识趣…… 正想入非非,许烟杪的心声又蹿过来。 【些嫖客也真是不怕死,老鸨为防止手中‘招财树’怀孕,给们平日里的茶水和食物里加水银,他们还敢来青楼,还敢用青楼的东西,吃青楼的食物……水银有毒的啊!】 楼里好几处房中,突兀地杯盏破碎声。 间接还有干呕声,是有人在抠嗓子。 不少歌舞妓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些大官发生什么,怎么突然就推开他们/摔杯碗,跑去旁边吐。 【啊……果然是要色不要命……不过也有可能他们不知道来嫖的严重性?基本上,花楼就没有没出现毒女的……】 【嘶,我要不要提醒一下商原啊?还监察御史呢,经常来花楼,软下疳都不知道……玩意好像最会连茎烂一二寸许来着?】 【算,不提醒,只要来花楼的,个只是时间问题。】 【呦呵,商原现在还抱着名姬夸人家腰细呢。】 “砰——” 许烟杪听到很重的,好像是谁弄翻桌案的声音,困惑地抬头。 ……起纷争,还是楼里玩的花? 【算,也不关我的事,我还是琢磨琢磨……嘶,嫖妓的同僚真的好啊,吉安侯???怎么又是你?】 楼上,吉安侯也想知道,怎么又是他。 他哪里罪许烟杪吗? 【日御三女……肾不肾虚的另说,里面好像有人杨梅疮来着。】 【不过他也可能不在乎?觉是风流,不是丑恶?】 【估计是样,在乎也不可能来花楼吧!之前有个才子杨梅大疮,鼻子都烂,还被夸是风流韵事。】 房间里,吉安侯正疯狂地推开身边的名姬,捂住自的鼻子,瑟瑟发抖。 他怎么可能不在乎!那可是鼻子都烂! 该死的!怎么其他家的花楼都很干净!就家,那么事! 吉安侯泄愤似地摔砸着东西。 内心里嘶吼:关!一要把家花楼弄关门! 不行!不止是关门!里面的娼妓也决不能做娼妓,不然去其他家花楼,他现在还没有杨梅疮,以让他怎么办! 【哇!好人在!】 【太仆寺少卿父子都来啦!真不怕家里绝。】 【还有个户部事?啧啧,舍为人啊。他底下那个谁谁,还盯着他的位置呢!】 【礼部司务?!嘶!我看看我之前没有和他有来往吧?还好还好,没有,虽然玩意应该不会通过交谈、同桌吃饭传染,但是也怪膈应的。】 【……应该?】 【啊,还有……】 许烟杪在花楼里逛一圈,嘀嘀咕咕一阵子,十分头疼地走。 “怎么办啊……感觉背高官挺,好像不好搞掉?” 头疼没两天,许烟杪听说,他之前去的那个花楼被迫关门,里面的娼妓都被好心的不知名人士勒令良。怕在皇帝脚下引起骚乱,给人安排妥妥当当。 好心人士听说还不止一个。 许烟杪简直惊喜。 第二天上朝都乐呵呵的。 【世上还是好人啊……诶?今天怎么感觉少很个官员?我看看……怎么都去医馆?还是偷偷摸摸去的。】 【啊!!!】 【我居然错过么大一口瓜!】 【卧槽!那天我离开花楼没久,吉安侯那个叫爱月的名姬口中套出楼里有花娘杨梅疮!直接让家丁砸那个花楼!】 【嘶,还有不少官员也出手!】 【怪不啊,怪不那个花楼会被关,怪不他第二天就请假去找大夫。】 【我看看他怎么知道的……‘大夫,我两天感觉那个地方特别难受,你看看是不是出事’,哦哦,原来是发现身体不舒服,猜测是不是那个病,就套话。套完话第二天才找大夫……啧啧,先怀疑,证实是吧?】 【找大夫还知道蒙着脸……也是,搁我也怕被同僚知道,还好蒙着脸,又是大晚上去的,别人不知道。】 【那些请假官员都是个原因啊,不过请假理由还挺五花八门……哇,个人自好狠,怕被发现,直接把自腿打折,明面上是治腿,实际上……啧啧,真是苦心孤诣。】 其他官员:“……” 微妙地打折腿的某位同僚产生同情心。 小白泽直接给你捅出来,你腿白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