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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1 / 2)

两人仿若相互取暖的鸟儿相拥着哭了一通。

过后秦姨娘什么都没有问,日子照常地进行。

林楚内心松了一口气,如果秦姨娘问来问去,她恐怕又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哭过后,情绪舒缓了,但并不能解决她的困境。

那个和尚会不会到处乱说?他会不会找上门来?

她好像还说了这个世界是一本书?啊啊啊……

睡觉前林楚想一遍这些东西,都懊恼得恨不得打死自己。

林楚在忐忑不安中过了几天,林崇召没有找她,外面也没有流传任何消息。

她坐不住了,决定去那个破房子看看。

那个梦,或许不是梦……她见到的原身,分明是个六岁的小姑娘,她的时间停留在死亡的年岁。

在破房子里见到的白色鬼影是谁?

就算没有看清,也知道那绝对不是个小女孩的体型,有人装神弄鬼!

有人设局等着她跳进去!林楚烦躁不已,她甚至想不起来口不择言之时到底说了些什么。

林楚再次踏入破院子里,院子仍然一片枯败之景。她做好心理建设,往白色鬼影曾经站立的房子里走。

风声依旧呼号,林楚瞧见房子后围墙破了几个大洞,风从中穿过,凄厉地喊叫。

她搓搓手臂,谨慎地四处观察。

什么都没有。

林楚更倾向于痕迹被掩盖过,她无功而返,陷入更深的疑虑,她不信设局之人没有目的。

杨嘉树现在确实没有啥目的,他正忙着料理严韬。

自崇州被攻下后,严韬只说了句:“我要见晋王。”便一言不发。杨嘉树没顾得上理他,他就这么沉默了十几天。

杨安对杨嘉树抱怨:“嘴巴是真严实,不愧是姓严的。”

杨嘉树不赞同:“能吃能喝,算什么严实。”

杨安一听,有道理啊,“干脆饿他娘的几顿。”

“走,去看看他还会不会说话。”杨嘉树站起来。

“嘿,我才坐下。”杨安跟上去,“你小子一回来就往幽州跑,把我扔在这里做事!现在着急做什么?”

杨嘉树面无表情,“着急做事,做完好去幽州。”

杨安无语凝噎。他到底怎么做到两头奔波,两头不落的?

“你和幽州的联系也没落下嘛。”杨嘉树微笑,“我和小月亮可是分离快四个月了。”

好家伙,他怎么知道的?杨安心虚地笑两声。

监牢里。

严韬听见几声沉稳的脚步声,他站起来理理衣袍。

杨安哼笑一声,“还挺讲究。”

严韬和他的家人几个月来给他带来严重的精神折磨,杨安看他非常不顺眼。

严韬没管他,冲杨嘉树行了一礼,“见过晋王。”

杨嘉树挑眉,“听说严先生十天半月没说话了?”

“因为属下想和晋王谈一谈。”

之前屁话不放,现在倒要谈一谈了。杨安冷嗤。

杨嘉树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你说,我听。”

“这……”严韬看向一脸不屑的杨安。

杨安:“你啥意思?”

“不说我走了。”杨嘉树作势要走。

严韬着急趴在牢门上,手铐玲玲作响,“晋王留步。属下有事相告。”

杨嘉树:“说吧。”

“不瞒王爷,泰州城内仍有崇州细作。崇州虽被攻下,但这些人难保不会生事。属下愿意供出这些人。”

杨嘉树和杨安对视一眼,说:“严先生在牢房里可能消息不灵通。”

严韬茫然,“王爷何出此言?”

杨安咧嘴一笑:“你没听过晋王下落不明,杨安弃城而走的消息吗?”

经他一提醒,严韬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你们……你们故意的。”

杨安:“是啊,谁让臭水沟的老鼠没人在才敢爬出来。”

严韬脸色灰败,颓然跪坐,他的谈判筹码没有了。

杨嘉树:“严先生不谈了?”

严韬不动。

“也好。我听说严先生的母亲在我军中行贿,我得好好查查这回事。”杨嘉树说道:“就不陪你在这里说废话了。”

“王爷、王爷。”严韬猛然站起,“王爷,她只是个无知妇人,王爷千万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一个文人吼起来这么大声,杨嘉树掏掏耳朵,“她是无知妇人,严先生应该不是吧?”

严韬踌躇不定。

“严先生没什么说的就别说了,我还有事呢。”

“王爷,属下有话说。”

杨嘉树再次回身:“严先生,事不过三。”

杨安锤锤颈脖,怪声怪气地说:“是?,转来转去的脖子都扭疼了。”

严韬咬牙,“我……属下知道一条矿脉。”

杨嘉树挑眉:“……哦?”

见他语气平淡,严韬着急道:“王爷,那是一条铁矿矿脉。军队兵器辎重充足,王爷征战天下岂不是如虎添翼?”

杨嘉树:“在哪?”

“属下愿意悉数告知,王爷是否能保证属下和家人的性命?”

杨安:“阶下囚还能讲条件啊?”

严韬无视他的嘲讽,直直盯着面前高大的少年,他之前太小看他了,如今才落得个如此下场。

杨嘉树沉默的这段时间,严韬的心被高高提起。铁矿是他巨大的筹码,但他现在突然没有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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