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我满目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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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我看着陆宴安,也满目泪水。
我很难过,我才来上海两周,事情怎么就会这样。
我哭得很伤心,我想糯米叽了。
但她正在准备保送复试,我不能打扰她。
我很委屈,眼泪不停地流,已经看不到他的面容。
他又在抚他觉得晦气的眼泪。
我感受到一点温暖,哭得更凶。
有时我真的很唾弃自己,很难过时,竟会不分场合、不分人物、不分姿态地哭泣。
明明我的眼泪在他们眼中根本不值钱,只会让他们觉得赢了,觉得兴奋。
当时,我对陆宴安,就是这么认为的。
陆宴安:“你怎么这么爱哭。”
“明明打人骂人的都是你。”
我无暇管他的倒打一耙,哭得抽气,样子丑死了。
“啧。”他又嫌弃地啧嘴,二流子极了!
他大咧咧放开桎梏我的手,一副怀中的疯女人与我无关的样子:“我已经放开手了。”
我听到他的话才反应过来。
那时我已经坠入了难过的情绪,不管做什么只会更加地难过。
我颤抖着从他的身上爬起来,一个人独自离开他的房间。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举动,但我却觉得好孤单,背影单薄,形单影只。
我回房间,抱着被子又哭了好久。
哭到累了,就睡了过去。
但要换房间的事情一直盘旋在我的脑海。
我想,我明天就要搬走。
我再也不要和陆宴安有一丝一厘的瓜葛了。
我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