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渊?”
疯子脸色一变,“苏淮渊?!”
齐轶“啊”了一声,“我想……是不是有点误会?我不姓苏,也不再为夫人。我和苏淮渊,已经没有关系了。当日,正是他将我抛在乱葬岗,没有二位,恐怕活不到今日。你们……怎么会认识?”
疯子忿然作色,嗔目切齿,道:“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苏淮渊就是个混账!败类!下作!衣冠禽兽!无耻之徒!行如狗彘!人头畜鸣!荒淫无道!卑鄙龌龊!他害得娘子......他竟敢、他竟敢......!”
突然,他不说话了,拳头发抖,眼泪静悄悄,哗啦啦地流淌。
齐轶微怔。
本以为他是天生脑部发育障碍,心智与稚嫩的孩提无二般模样。未曾想,骂起人来竟是逻辑清晰、条理分明,字字铿锵有力、抑扬顿挫,句句掷地有声、气吞山河。
她看向徐疏月,道:“他对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