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使劲在脸上捏了几下,把小脸蛋捏得青一块,紫一块。 这才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扶着墙,向外面走去。 .... 当她找到王卫东的时候,已经有一群人围了上来。 对着晕乎乎,摸不清状况的崔大可指指点点。 “同志们,这个流氓叫崔大可,竟然跑到咱们厂里调戏女工人,有哪位能帮忙去叫下保卫科的李科长?” 王卫东这一吆喝,立马有几个工人跟着应声。 几个女工人更是想要上前把崔大可给看瓜,被王卫东给拦住了。 倒不是王卫东发善心了,而是他打定了注意,要把这个崔大可给送进去。 别的不说,就冲他先前对梁拉娣所说的话,就一标准的流氓。 这个年代的流氓罪要被坐实了,可有的他受的。 崔大可这会总算清醒了些,爬起身来,立马要向周围的人解释。 “大哥,大姐,同志,领导,这是个误会啊,我没有耍流氓!” 王卫东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 “我就是冤枉啊!”崔大可一脸的委屈。 这个坏种长了一副老实憨厚的长相,看着还挺有欺骗性的。 “死到临头,还想狡辩?”王卫东冷笑一声,刚想让人叫醒梁拉娣,就看到梁拉娣扶墙而出。 那小模样,像是被几个大汉蹂躏过一般,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友军给力啊! 这时,旁边那些有点相信了崔大可的人,看到梁拉娣的样子。 再看向崔大可的眼神顿时不善起来。 “看到了没,梁拉娣的脸都肿了,一定是崔大可扇的。” “呀,衣服也被撕破了,还好有王卫东,不让梁拉娣名节不保。” “崔大可,畜生,畜生啊!” ... 听到议论声。 王卫东:稳了…… 梁拉娣:稳了…… 崔大可:我尼玛…… 王卫东转过身,向梁拉娣是一个眼色: “梁拉娣,你出来!给大伙说说,这个崔大可刚才是怎么你了!” 如果是其余女人,面对这种事,肯定是避之不及。 宁愿吃个哑巴亏,也不愿意站出来丢人现眼。 但梁拉娣压根不在乎名声。 她虽然偶尔会用色诱的手段,但顶多是摸个小手什么的,真要占她便宜的,早被她整的哇哇叫了。 崔大可说的那些话,让梁拉娣觉得受到了侮辱。 队友就位! 攻击开始! 梁拉娣使出看家本领,哭天抹泪:“刚才,我在车间里吃饭,崔大可这个流氓,说请我吃腊肠,还要送我饭票,条件是...让我跟他...跟他那个。” 跟他啥? 围观的工人们都支棱起耳朵,等待听到劲爆内容。 梁拉娣支支吾吾一会,捂着脸:“那话,我说不出口!” “我不答应跟他那个,他...他就冲上来,扒我的衣服。” “我不让他扒,他就扇我耳光。” ... “嘶……这个老流氓,太坏了!” “大伙上啊,让他知道啥叫人死鸟朝天。” “嘿嘿,扒光,扒光,看瓜,看瓜!” 在场的工人们听完后,顿时就怒了。 她梁拉娣名声再臭,那也是轧钢厂的人,轮得到一个外人欺负吗? 梁拉娣带出来的那几个徒弟,更是撸起袖子就要上前。 但有人的动作比他们更快,轧钢厂可是有妇联组织的,里边都是一些彪悍的妇女同志。 她们先前被王卫东挡了一下,已经手痒难耐。 现在听到梁拉娣讲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立马一拥而上,在崔大可身上撕扯起来。 妇女同志天生自带防御光环,崔大可不敢反抗,只能捂着头,蹲在地上。 高声喊道:“俺没有那个她,俺只是想做上门女婿。” “呸,想做上门女婿,不就是想那个?” “你就是个臭流氓!” 妇女同志战斗力飙升,等李爱国赶过来的时候,崔大可已经被看瓜了。 衣服被扯破,身上还多了好几道抓痕。 捂着脸在那哭哭啼啼的,别提有多窝囊了。 李爱国用手肘碰了碰王卫东,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这家伙跑到焊工车间耍流氓,刚好让我给逮到了。”王卫东道。 李爱国是了解王卫东的,这家伙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这次怎么突然那么好心? 眼中顿时浮现了一丝疑色,问道:“你跑焊工车间去干嘛?” “李队,你不是在怀疑我吧?我去那边可是有正事的! 那梁拉娣丈夫不是我们牛队的师傅吗? 她孩子长这么大,还没过过生日,就托志军哥帮她弄个餐券。 志军哥那个已经预定给别人的,没办法,只能求到我这。 我对猪肉什么的,兴趣不大,就答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