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正经起来。
“怎么？”高辰寒抬眸问。
林芷正色，十分有礼貌地询问，“请问一下传播□□物品或信息判几年？”
小高警察明显愣了一秒，随即目光转向了文槿怡。
文槿怡给林芷比了个中外友好手势，转向了小高警察，“哥，这个菜好吃，你尝尝。”
……
林芷终于能安心吃饭了，这头徐灏景又凑过来，十分兴奋地询问：“什么□□物品，让我一览。”
林芷叹了口气，无奈地拿起筷子，摇了摇脑袋，“你不会想知道的。”
好歹这顿饭在不算奇怪的气氛里吃完了，进玻璃房的时候，林芷是饿的前胸贴后背，出玻璃房的时候她饱的甚至想扶着墙。
小高警察拎着文老师回去教育去了，徐灏景也不想当电灯泡，打了个哈哈就出去了。
林芷也没急着回去，露台上放着许多盆多肉，这会还饱着，她拉着霍衍去看了看。
这边酒店同之前的酒店还是有些差距的，露台上只能看见大片大片的建筑，风里有海的气息，却看不见海，显得有些拥挤。
林芷挨个看过去，仔细辨认着多肉的品种，看了半天实在眼发晕，就着一颗圆滚滚的多肉发呆。
想了想抬起脸，看着蹲在一旁陪她犯傻的霍衍，“你是不是在我脖子上留什么了？”
霍衍瞥了眼林芷被长发掩住的脖颈，眉间微动，摇了摇头。
昨晚是他们的第一次，林芷还没好全，他没敢留下什么痕迹，那些藏在衣服里面发红的地方已经是他的克制。
林芷摸了摸脖颈，“你可是有前科。”
“我发誓，我没有。”霍衍举起手放在耳朵旁边，十分认真地陪着林芷做一些幼稚的事情。
又在露台上呆了会，可算是消了食。转头想喊霍衍一起走，发现他还在发消息，林芷凑过去，霍衍就掉转了手机屏幕，一副藏着秘密的模样。
“什么我不能看？”林芷撅着嘴还有点生气，他们在一起后，霍衍这样避着她还是第一次。
霍衍轻笑了声，“不算什么秘密。”
“那为什么不给我看？”这理由可不算什么能解释的理由，林芷没有被说服。
霍衍伸出手，林芷下意识地把手放在他的掌心，“要不要陪我去看点东西。”
两人一路又回了酒店大厅，霍衍带着她出了酒店，在门口的林荫处等了没多久，一个西装革履的高个子的男人送来一个半透明的文件袋，没说什么话，转头就走了。
“秘密？”林芷勾着霍衍的手臂，点了点文件袋。
霍衍无奈地笑，点了点头，“对，秘密，你要不要共享我的秘密？”
真到了这个时候林芷反倒有些犹豫了，霍衍刚才看手机的时候都避开她了，这会又要把秘密敞开了给她看，总觉得是她在强迫一样。
她沉默了一会，抬起眼看向他的眼睛，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他们就近找了个公园坐下来，海城气候适宜，已经入秋的时节，树木依旧青葱翠绿，不见一丝枯枝败叶。
霍衍打开文件袋，从里面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林芷面前。
林芷伸手接过，神情还有些发懵，她看着手中有些相熟的卡，“什么卡？”
霍衍侧着身子看她，眼里的明示写得明明白白。
林芷琢磨了一秒，有些不太确定地询问，“之前给我的那张？”
霍衍垂眸，有些惋惜，“找不到原来一模一样的，这已经是最相近的那种了。”
林芷双手握着银行卡，不住地在掌中摩挲。
自上次的灾害后，她的很多东西都丢失了，银行卡、小象都埋葬在了那块泥土里，她后来忐忑地同霍衍说过这件事，霍衍那时候只是将她搂在怀中安慰，说只要她还在就什么都好。
她总觉得可惜，却又无能为力。
“记得密码吗？”霍衍突然问。
林芷抬脸看他，“记得。”
霍衍虚勾着唇，看着她有些失落的神情，温声道，“去取钱？”
林芷：……
“……嗯？”
-
林芷看着眼前的自动取款机，实在不知道自己陪着霍衍发什么疯。
夕阳都沉下去了，她却恍然间觉着像是在做白日梦。
取款的密闭小房间的门自动关上，林芷拿着卡站在自动取款机前，霍衍侧着身子站在她旁边，垂眸看着她，“看看。”
林芷懵逼。
“先看看余额。”霍衍抬了抬下巴，冲着取款机。
“我不用……”林芷拿着卡着实有点烫手，卡在她手里从左手倒到右手，又从右手倒到左手。
霍衍就这么一瞬不停地看着她，似乎她不看他们今晚就别想回去。
林芷叹了口气，将卡插了进去。
按照屏幕上的提示，她一步一步地查询，直到输入密码阶段，自动取款机发出响亮的提醒，让她注意四周是否有人。
林芷抬起脸，霍衍已经偏过了脑袋，整个人都沉寂在黑暗里，“这是你的卡。”她勾着唇，无奈地提醒。
“记得密码吗？”霍衍的声音落在密闭的屋子里，似乎是真的不会转回脸看。
林芷只好一个人输入密码，卡上的余额在屏幕上展示出来的时候，她还有些懵逼。
她对着屏幕上看了好几遍，才数清楚到底是几位数。
把卡退出来，她捏着卡吸了好几口气，才拍了拍霍衍的肩，“你是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买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