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倒也不是没见过这么多钱，她的岗位原因，也经常和钱打交道，只是那些从公账上走的资金，到底和她没什么关系，她实在是没什么概念。
霍衍拿下林芷的手，握在手心，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你知道我做什么买卖的。”
林芷猛地抽回手，面色严肃，“我不知道。”
霍衍莞尔，目光认真地盯着她。
福至心灵，林芷想到了和她微博互动的那个账号，“画吗？”
霍衍点点头，抽出林芷手中的卡，重新插进了自动取款机里，抬起脸，眼睛有些亮晶晶的，“取多少？”
林芷摇摇头，她一分钱都不大想取，她当初要是知道这卡里有这么多钱，怎么都不会收下，“换个密码吧。”
霍衍十分顺从地让开位置，示意林芷过来换。
林芷扶额，掐着霍衍的手臂精神都开始涣散，“我是让你自己换密码。”
“这现在是你的了。”霍衍十分真诚。
林芷心累，好半晌才支支吾吾找出来一个理由，“我账户突然多了这么多钱，回头查起来说不清。”
霍衍才算是终于放过了她。
插在取款机里的卡半天没了动静，来是谁带来的走就是谁的，霍衍不愿意拿，林芷只好自己上手。
退出了卡，又摸了摸存取款的地方，摸到了一个硬币大小的东西，她连忙收回手，低下身子去看。
小小的一片光里，她的小象项链正静静躺在一堆废纸里，闪耀着属于它自己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