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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捕快的经常出问题外勤,连熬几个大夜也是常有的,相互体谅。
“属下并未发现异常。”
“我就去看看,不要让人打扰我。”
萧长风习惯了问问,没指望能有什么收获。
“是,大人。”
萧长风进去后,差人熟练的把门关上。
房间里还维持着原样,萧长风先从浴桶周围看起,死者喝了酒,也不至于醉到连轻微的呼救都没有,屋内睡在床上的连翘在隐瞒什么?
朱越身上也没有一点痕迹,到底凶手是怎么做到的?萧长风走到床边,手指划过被面,太干净、太整洁了,这不像是有人睡过的样子。
下了楼,萧长风在春风楼里转了一圈,又遇到了进门时挨打的丫鬟。
在走廊拐角处,欲言又止的看着萧长风。
“大人,是司柳意回来了。”
丫鬟死死的盯着萧长风,肿了半边的脸毫无血色可言。
萧长风紧绷着一张脸,不怒自威,丫鬟更加害怕了,“你有什么证据?”
“大人,我,我……”丫鬟四处看了看,“我都看见了,就在翘儿姑娘房间,司柳意以前就住那,有好几次我起夜的时候,都能看到一个白影,还有哭声。”
还想接着说的丫鬟看到了远处就要走过来的钱妈妈,吓的转身就跑,消失在了走廊。
萧长风微微蹙眉,是有人装神弄鬼还是另有所图?
稍后,再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萧长风没有回大理寺,而是去了姜烟的食铺一趟,想着换个地方思考,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萧长风没有着官服,从前面大堂进的食铺,没想到店里的食客十有八九都是在讨论鬼杀人事件。
“长风哥,找阿烟姐吗?她在后厨。”
小歌看了眼来人,发现不是结账的食客而是萧长风,直接把姜烟在后厨的事告诉萧长风。
萧长风表示知道了,走到后厨之时,步子慢了下来。
姜烟正在教着王润之做菜,神情专注,一丝不苟。
所幸王润之的领悟能力强,没一会便找到了要领。
姜烟看到王润之的进步,终于松了一下,瞥见了在门口的萧长风。
姜烟侧身看着萧长风,眸光流转,“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你。”
姜烟从厨房出来,带着萧长风来到后院。
“遇到什么事了吗?可以的话和我说说?”
姜烟看萧长风眉宇间透着烦恼,给萧长风泡了一杯安神茶。
萧长风不说,姜烟就开始猜了,“坊间流传的春风楼鬼杀人?”
一击即中。
萧长风平和的目光中,略显惊讶之色,又快速隐去,“我的阿烟怎么那么聪明。”
“我猜对了?”
姜烟只是随口一说,没成想还真是。
萧长风看着姜烟明亮的双眸,轻轻点头。
不愧是阿烟,与我心意相通之人。
“阿烟知道司柳意吗?”
姜烟摇头。
两人靠坐着,萧长风把玩着僵硬细嫩光滑的小手。
“司柳意也曾是春风楼红极一时的花魁,不过那是五年前点事情了。”
司柳意出现在春风楼时,一舞轰动了都城,有人为博一笑一掷千金,也得不到司柳意的另眼相待,众人皆道她如兰草,清新高洁,一番吹捧下,慕名而来的人更多了,不知为何,就在一个午夜,司柳意穿着嫁衣自杀在了浴桶中,那夜正好打着雷,风把窗户刮开了,第二天早上,是伺候她的丫鬟发现了她,衙门的仵作看过了,确实是自杀,血染红了汤池,丫鬟也被吓疯了,消失在了春风楼。
当红花魁自杀的消息在有心人的渲染之下,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
司柳意是孤儿,只身一人卖入春风楼中,老鸨只能自认倒霉,席子一卷,将人丢到了城外挖坑埋了。
两年后春风楼换了东家和管事,翘儿来到春风楼,以琴音夺得花魁,之后不知什么原因住在了司柳意以前住的那间房间。
只不过死的是朱越,一个员外郎的儿子,老来得子的员外郎对这个妾生的儿子十分宠爱,朱越小小年纪吃喝玩乐样样精通。
姜烟不知细节,不敢胡乱猜测,只能说点别的,“是人、是鬼总会见分晓,耳听为虚,眼见的也不一定为实。”
“你说的对阿烟,是我庸人自扰了。”
萧长风也不是被自己思绪困住了,就是在某一瞬间特别想见姜烟,想和她说说话。
看见萧长风还有心思开玩笑,姜烟就知道他好了。
给萧长风装了一盒糕点,把他推出门外。
萧长风提着糕点盒,打道回大理寺。
萧长风在门外还愣了下,歪着头低笑几声。
我们合该天生一对阿烟。
没有人比我们更合拍。
我只是想确定我的每次回头你还在我身后。
当我不勇敢向前时!
追妻宝典第八条——可以在爱的人面前适当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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