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凶狠,肩膀两侧也被他捏得很痛,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想要喊人,可是这里是云府,她又能叫来谁,又有谁会是真正站在她这一边的?
闭上眼,官小蛮只觉得自己的肩头一凉,衣服被云晟解了开来,她拼命地咬住唇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来,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往下落。今天擦了太多次眼泪,她的眼角处早被蹭破了,现如今再一哭,那里被眼泪这么一湿,更是疼得难受。
衣物又被云晟往下褪了些,但是他的手却没有碰到官小蛮的肌肤。云晟的视线停在了她胸口处的烫伤上,那绝对不会错。下意识地,云晟想要伸出手像上一世那样按在那疤痕上,好在官小蛮的哭声及时阻止了他。
“你、你不要再欺负我了好不好。”带着明显哭腔的嗓音传入了云晟的耳中,其中夹杂着“呜咽”的抽泣声,云晟突然间感到有些烦躁,他看了眼官小蛮因发热而烧得粉红的身体,像一块璞玉般晶莹白皙。摒除心下的杂念,他快速地替官小蛮穿好衣服,然后与她拉开了距离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我父亲母亲对你好吗?”烛光微曳,云晟的脸在灯光下显得隐晦不明。他的指尖不断叩向桌面,眸光转向了官小蛮,然后毫无预兆地问出了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官小蛮后怕地睁开眼,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颗脑袋来。她吸了吸鼻子,肩膀还在止不住地微微发着颤,她平复了一下呼吸,这下没有再敢望向云晟的眼睛,而是低头盯着被褥上的花纹回答道:“曾姨和云叔对我很好。”
“这样吗?”云晟喃喃道,“既然如此,倘若日后你对将军府有何怨言,便尽数对着我来发泄好了,知道了吗?”
“我为何会对将军府有怨言,是曾姨和云叔会对我做什么吗?”官小蛮突然抬起了头,像是有些好奇地问道。
看着官小蛮的反应,云晟默不作声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是白水熬好药回来了。
于是当白水走到官小蛮床边的时候,她故意当着云晟的面便一把抱住了白水的腰,委屈地将脑袋埋在她的腰间。
猝不及防地被人抱住了腰间,白水有些意外,“姑娘,发生什么事了吗?”白水没有推开官小蛮,反而伸手在她背上顺了顺。
“唔,没事,你怎么才回来。”官小蛮的声音闷闷地从白水胸前传来,只是虽然这么说着,她的手依旧紧紧环着白水,不肯撒开。直到她听到了云晟倒水的动静,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
白水很喜欢这个没有小姐架子长相好看性格温柔的新主子,所以官小蛮能够依赖她,喜欢她,这一点也让她感到很开心。
她伺候着官小蛮重新躺好后便将熬好的药端到了她的跟前,哪知官小蛮在闻到药味的瞬间立马撇开了脑袋,她皱着鼻子很是不愿推了推白水的手,“可以不喝吗?”
这个请求让白水有些为难,她自然也不想官小蛮喝药,可是不喝药这烧便退不了,她只得狠心拒绝了。
正当官小蛮还想再说些什么磨时间的时候,嘴边却突然被递了一物,只见云晟剥好了一块蜜饯送到了她嘴边,官小蛮的心中一酸,她自小便不喜吃苦,每每不肯吃药,她的母亲都会像这样剥一个蜜饯给她吃,跟她说吃了甜的再喝就不苦了。
鬼使神差地,官小蛮忘记了云晟之前对她做的事,张嘴含住了那块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