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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爱(3 / 4)

不能控。一番情浓似烈酒,香汗渍雾绡,几里微透。欢娱此今夕,嬿婉非良时,一端憯恸一端怿。诮问伊可煞于人厚,蛾眉怃,梅萼露,檀口凝愠无处安,徒赍惙意叠几分。

宵分,安笙蹑手蹑脚进了厕所,看着镜子里发丝毵毵的女子,细嫩的肌肤染上红润色泽,涕泪伴着金津玉液在双颊留下痕迹。安笙抡了一条洁净的白色毛巾,淌过水后贴在脸上揉搓,顿时觉得舒坦不少,却仍嫌不够,她索性直接用手捧起水,一把一把猛地扑在脸上,又接水灌进嘴巴,良久才停下。安笙怔怔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久久不能按捺内心滂湃的厌己之感。

门外传来陆初暝的叫唤声:“安笙,你干么呢?”安笙强止波澜情绪答道:“就来了。”她拧干白毛巾,再擦擦脸,旋即携着白毛巾躺回床上。

黑暗里,陆初暝看安笙的眸色愈发深邃。他不觉笑起来,把安笙搂得紧了些。安笙故作入眠,实则是等陆初暝熟睡后,从怀中掏出白毛巾盖在他的脸上,好似这般就再也看不见那张令她切齿痛恨的容像。

安笙撑着身子,观摩他良久。她宁可旁边躺个死人。

安笙摸摸脖颈上的粉项圈,可惜怎么也解不开。她谂知,这根本就是陆初暝布的一场大局,为的便是“请君入瓮”。或许在陆初暝心里,她早已是他的橐中之物。

安笙依旧彻夜未眠,望着天边升起光华,她才拿开陆初暝脸上的白毛巾。陆初暝睁眼见她呆滞地盯着天花板,不禁问道:“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说着,他顺手从床头柜拿出药瓶。安笙敛眸翻身:“我哪里都不舒服。”陆初暝关切地问道:“要不要我去请容医生?”安笙不答反问:“你……不会有艾滋病吧。”陆初暝面上神情一凝:“没有。”安笙继续问:“那些乱七八糟的花柳病呢?”陆初暝脸色更难看了:“你有病吧。”

“那就是有病?”

陆初暝咬牙切齿道:“我,很,好,什,么,病,都,没,有。”

此时天光大亮,安笙避免不了清清楚楚地与陆初暝对视,她侧过脸去:“我不想看见你,更不想听见你说话。”陆初暝起身披了件黑色风衣,一径出了房门:“习惯就好。”他离开后,安笙才得以安心浅憩一阵。

安笙也弄不清哪里不适,总之就是浑身不适。宁汨告诉安笙岛上有一位医生,这里的人生了大病小病都要询问她。因而安笙跟着宁汨去了,映入眼帘便是一张清净和善的面庞。她当然认识安笙,绵言细语道:“你好,我姓容,叫缨子,你喊我容医生就行。”容缨子在小岛很受尊重,不仅是旁人,包括陆初暝,没有人会直呼她的名字。不过她訚訚和善,很好相处。

宁汨说安笙不舒服,容缨子追问原因,安笙又闭口不言。宁汨在一旁悄声提醒:“要听容医生的,她问什么你就回答嘛!”纠结半晌,安笙才支支吾吾道了原委。容缨子神色蔼然,并未生出一丝一毫异样眼光,而是给安笙煮了中药,让她喝了。

安笙几次暗示渴望得容缨子的救助,但容缨子明道:“恕我无能为力,我也是得先生之救才能活到现在。先生虽风流债多,但依我来看,他对你是极好的。他杀人,无不没有祸起根源。更不必说如今先生只有你了。”安笙闻毕,不愿和容缨子多说。这个岛上的人仿佛都被陆初暝下了迷惑药,怎么个个都处处维护他,好似真正分不清是非善恶是她。

陆初暝早上一走便玩起消失,一玩就是三四天,这叫安笙快活自在不少,整日被宁汨拉着到处闲逛。安笙走来走去也就重复遇见那眼熟的几个人。宁汨也看出安笙是厌恶陆初暝的,于是同她很默契地在这些天里没有提起他。不过二人心知肚明陆初暝并没有离开小岛,因为直升机还停在那里,只是一时不在安笙周围罢了。

全世界的时间都恍若慢了下来,安笙度日如年,却也思索了甡甡曾经没有工夫思索的事。譬如,师父的日记是否有暗喻,那后半本记载了什么;她的原身究竟为何神;沈薇和沈承如何了;秋婉能否从巨大阴影里走出来;付扬和那些伤害她的人有没有受到应有的报应……

一晚,陆初暝又遽然出现,他桀骜不驯地朝安笙勾手:“带你去个地方。”安笙后退数步:“不,我不想去。”可陆初暝很强势地把她拎走了。他把安笙带进餐厅,旋即将其余人赶了出去:“等一下,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夕阳透光落地窗照在安笙的半边脸庞,她波澜不惊地将陆初暝的身影望在眼里,还有他奉上的一个盒子。他笑道:“打开看看,你肯定会喜欢的。”安笙无动于衷,无奈之下,陆初暝亲自帮安笙打开了,里面放着金银珠宝,很闪眼。安笙伸出一根指头挑起一串链子,指关节一舒展,链子滑落下去,重跌回木盒里发出“哗啦”的响声。安笙粗略扫了两眼,这些珠宝首饰怕是要不少钱:“都是给我的?”陆初暝挑眉:“难不成我戴?”安笙心若寒灰:“你送我的这些东西,我都不喜欢。你拿去哄其他喜欢这些俗物的女人吧。”

“不喜欢……”陆初暝拖长尾音说。他合上木盒,骤然翻转一下,再从反面打开,里头盛着十几根手指,安笙冷不丁吃了一吓,瞳子一缩。陆初暝介绍道:“凡是羞辱过秋婉的人,我都叫人杀了,拿这些战利品过来是向你邀功。喜欢吗?”安笙嗤笑:“呵,赛琳娜的手指呢?她为什么不算在内?明明她才是罪魁祸首。”陆初暝脸色一沉:“安笙,你不要仗着我宠爱你,就这般不知好歹,不识抬举。”

“你不会以为我会为了活命而恬不知耻地讨好你吧。其实我巴不得你早点杀了我,别以为我看不出,宁汨明面上是陪我的人,实则就是你安插的眼线。”

“你好好看看,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怎样?你得到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

“我就从没想过要得到谁的心,你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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