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脏的地方想,就是敞亮。 唠呗,天南海北的唠,天子脚下,就算是胡同里的大妈也是见多识广的,和易冷唠嗑不落下风,过了一会儿,平叔回来了,这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哪哪都普通,穿的朴素,长得磕碜,气质也很一般。 看到家里来了俩客人,其中之一还是气质不俗的中年男人,平叔的脸色瞬间就变得煞白。 这是亲爹死而复生回来了吧,十年来最怕的一幕还是出现了。 但是看大梅子的反应,似乎又不像,平叔镇定下来交谈几句,得知是玛雅的朋友,这才放心,从柜子里拿出二锅头来,说大梅子你去炒个花生米,我和客人喝一盅。 那就喝呗,易冷入乡随俗,和平叔推杯换盏,喝到半夜,期间玛雅拉着那梅出去说了会话,大概是说客人遇到点事情,不方便住旅馆之类的。 当天晚上,三个男人挤在屋里睡的,在这儿易冷有种特殊的安全感,完全敞开了喝的透彻又放松。 娘俩在小房间里睡的,一大早那梅醒来,去买了早点回来,发现客人已经离开,平叔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客人走了,却留下一个包,拉链只拉了一半,那梅忍不住看了一眼,金光耀眼! 不光有金条,还有一捆捆的现钞。 这客人大约摸是刚抢了银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