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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户人家是从哪儿来的?”赵津忽然扯住一个醉醺醺的酒友问。
“什么…什么?”
赵津额头青筋起来几根,耐住性子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问了一遍。
“你问这个干什么,是、是从京城来的,你说奇怪不奇怪,从京都跑来这么个鬼地方,可不是稀奇吗?现在那户人家一出门别人就忍不住瞅着瞧,啧啧…跟你直说了,打过点交道的,现在都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寻常的有钱人家,来这儿很可能是来寻什么好东西的……”
赵津忽的想起“小姐”那些散在背后雪白的发,她…是病了吗?
“…找到了指不定就搬回京城去了,你可把握住这个好机会多捞点钱……”
“……”
“…来来,继续喝酒来,欸,你干什么去,走的这么急干什么,赵津,赵津!”
赵津把拽着的衣领子一松,大刀阔斧地往门外奔出去了,任人在酒馆食肆叫了好几声也没回头说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