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像找人来着。”邱静岁道。
刘夫人非常严肃地跟女儿谈心:“他们家门第高,不是咱们家能高攀的上的,你别看陆世子长相好就昏了头。”
“不会的,母亲。”邱静岁虽然喜欢陆司怀的长相,但也就仅止于此了,她才不会脑袋不清醒。
“你知道就好。”刘夫人重复了几遍这句话。
关于胭脂以后的安排没人跟会云说,他只知道自己多了一项任务,定期去西市厩坊付钱以及查看马匹状态。
在思量许久后,邱静岁决定上一趟宋家的门,趁宋秋昭没出门子去找她谈一谈,顺便看看多日未见的宋三娘。
等见到宋三娘后,对方却说:“大姐专心待嫁,不见客。”
邱静岁不死心地追问:“未出阁的小姐也不能见吗?”
“大姐她……”宋三娘欲言又止,终是说出原因,“不想见人。”
邱静岁明白了,她也十分无奈。
宋三娘对她的到来倒很兴奋,频频问着沂河围场的事。邱静岁挑拣有趣的事情讲给她听,又邀请她这两天有空来自己家玩。
出乎意料的,宋三娘羞红着脸拒绝了,邱静岁察觉事出有因,闹着让她说实话。
宋三娘被挠的在床上打滚,忍不住告饶:“好姐姐,我说,我说。”
“就是,”她垂着头慢慢整理衣襟,声若蚊呐,“我也要定亲了,得在家绣嫁妆……”
“哪家公子?什么时候的事?”邱静岁又八卦又兴奋地问。
“是都水监主簿钱大人,就前两日的事。”宋三娘摸着发烫的脸,害羞地说。
“人品怎么样?长得好看吗?”邱静岁继续八卦。
“挺好看的,人也温和。”
“等你成亲我一定给你备一份丰厚的添妆。”邱静岁笑道。
宋三娘已经害羞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晚上跟母亲说起这回事的时候,邱静岁朝父亲邱元思打听了一下这个钱大人的底细。
没想到邱元思的却嗤笑一声,对这位钱大人成见颇深:“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宋大人着实糊涂。”
邱静岁深问,父亲却不肯多说。
她心中猫爪子挠一样,去韩国公府学画的时候跟小姐们打听了一耳朵,这才知道这位钱主簿大名钱文生,他只有一个举人的功名,是通过三皇子的门路谋得的这个差事,在此之前曾在鸿胪寺周大人府上做过门客。
这个周大人,就是已逝周婉清的父亲。
“那传说中那个跟……的门客难道就是他?”邱静岁大吃一惊。
“就是他。”同窗的姚家小姐意味深长地说。
当邱静岁怀着沉重的心情把这个消息告知宋三娘的时候,谁知对方却露出一点点不忿的表情:“第一次见面钱大人就与我说了这件事的,是周家故意把脏水泼到他身上的。”
邱静岁一脸不敢置信,没想到宋三娘还是个恋爱脑,不说别的,这么重要的事她难道就不怀疑一下?
“他怎么和你说的?”邱静岁摆出认真聆听的模样,时刻准备戳破他的谎言。
“这……”宋三娘犹豫了半天,才道,“姐姐听了便罢,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你放心。”
“因为周小姐的心上人同钱大人长得很像,却因家世差距不得不放弃心中所想,转而纠缠上了钱大人。钱大人一直拒绝,后来周小姐约他去灵泉寺见面谈一谈,钱大人为了她的名声着想没有应约,后来周小姐就……钱大人一直非常痛悔,说早知这样无论如何该劝住周小姐的。”宋三娘下结论,“后来为了避嫌,他离开周家自谋差事,从不肯说周小姐一句坏话,是个品行高尚的君子。”
邱静岁一口老血喷出来:高尚?我看他可疑的很!
出了宋府,邱静岁转进逢金,找到掌柜的,直语道:“我要见你们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