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道:“不知我那诗,哪句话哪个词冒犯温小姐?”
温曦本就心虚,见谢婉婷如此强硬,气势更是弱了三分,扔了一个‘犯亡母讳’借口出来。
真实情况是心上人当着温曦的面,夸奖谢婉婷才貌双全,温曦嫉妒失衡故意找她的麻烦。
“是我冒犯了,作为赔礼,婉婷日后为令堂供奉七日佛经,还望日后能与温小姐和谐相处。”
灵韵站在一旁,可以说是近距离看戏。
两女之间有来有往,在开了天眼的灵韵眼里,就是欣赏了一出好戏。
若非她也是这戏中人,定要请上京又名的戏班子,将话本子排出来。
还怪好看的,就是今日没准备瓜子,不过瘾。
灵韵自觉这出戏轮到她上场了。
摆出一副为温曦好的样子,明目张胆的拉偏架。
“温姐姐,所谓不知者无罪,我相信谢姐姐不会专门写诗嘲讽谁。再说姐姐已经道歉了,你就原谅她吧。”
灵韵知道温曦定会答应,温曦此时正与沪国公家公子议亲,沪国公府与英国公府不同,世子未定,且公子众多。
之前因着世子之位闹出不少笑话,惹得沪国公震怒,公开绝了闹事公子承爵的可能。
在这个关键时候,不管心里怎么想,温曦日后定然不会在明面上发难。
温曦不得不与谢婉婷‘和好,背地里,也恨上带她过来的灵韵。
对着灵韵冷哼一声,挥袖离去。
谢婉婷拉着灵韵的手,再次感谢她的帮忙。
“我们下午举行一个小茶会,若妹妹愿意,便同我一道儿过去。”
两人赶到,林烟和李兴贞已经等了许久。
林将军之女林烟本就大大咧咧,见谢碧柔领着灵韵过来,问也没问,直接接纳了她。
四人按照年纪排行,很快就姐姐妹妹的叫起来。
李兴贞心思细腻,茶会间,准备的玩意只适合三个人玩。
亲热的拉着灵韵的手说:“我可算不用玩什么‘二打一’了,灵韵妹妹来了,你们三个玩吧。”
所谓‘二打一’,就是斗地主,由谢婉婷本土化带过来的。
谢婉婷得意道:“这可不行,谁也不能漏了去,三人有三人的玩法,四个人自然也有新花样。”
转而进内室拿出一个箱子。
林烟:“灵韵妹妹不知道,婉婷除了是才女之外,对玩乐之事深有研究,‘二打一’‘麻将’都是婉婷自己想出来的玩法。”
灵韵不仅自然知晓,还玩过,有着皇后的名声加成,在上京麻将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谢婉婷听了,笑骂道:“什么才女,不过略识得几个字,这些玩意更是拾人牙慧。”
其他三人早先各自玩过麻将,熟悉规则,只灵韵一个新手。林烟兴致冲冲为灵韵讲解规则。
谢婉婷傲然一笑:“麻将,我可是高手,定然杀的你们片甲不留。”以她现代人的牌技,打赢这些古人,小case。
灵韵装作第一次玩麻将的模样,眨着无辜的眼睛,脸不红心不跳。
“妹妹是第一次玩,几位姐姐可要让着点我。”
转头灵韵的上家林烟打了一个二筒。
灵韵慢慢将二筒拿到手里。
“几位姐姐帮我看看,灵韵是不是胡了?”
一推排,是清一色。
谢婉婷极了:“是胡了,清一色,妹妹的手气真好。”
几圈牌下来,片甲不留是有,不过是灵韵将另外三人杀的片甲不留。
“承让了,我又胡了。”
打麻将这种活动最能拉近人和人之间的距离,很快,灵韵就融入三人的小团体,以姓名相称。
自觉熟悉了,灵韵直接问道:“兴贞可是有心事?看你面有难色,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参谋参谋。”
打麻将时,李兴贞一直心不在焉,也就谢婉婷和林烟两个粗枝大叶,才没发现。
见李兴贞沉默不语,灵韵用帕子虚掩,故意用落寞的声音说:“天色不早了,灵韵先行告辞。”
李兴贞拦住灵韵,灵韵也没想离开,便顺势过来。
李兴贞解释道:“非是顾及妹妹在场。”环视一圈,“这事儿与我的堂妹有关,灵韵且等一等,听我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