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愉估摸着嘉善公主应当会喜欢这些小玩意。
又交代素书准备一份生辰礼,到时候拿着拜帖捎上礼到右相府中。
缚愉将侍女都打发出屋子,托颐而坐,思忖着到底是何人欲要取她的性命。
是伤了腿的二皇子、或是生性不羁三皇子还是那宵小行径的五皇子?
或者说他们都不是,而是另有其人?
目前事情发展的像一张密织的罟,将人箍匝的密不透风。
到底是谁想取她的性命,又意欲何为?
与嘉善公主相邀赛马的一日很快到来。
缚愉坐马车到公主府,随后同公主的马车一行,一路上嘉善与缚愉聊长聊短,话语间投机,两位姑娘家相聊甚欢。
直到侍女提醒二人已到地方,两人才言犹未尽的从马车上下来。
皇家马场不似西郊马车人那般多,此刻却也有不少驰骋着马的身影。皇家马场自得对得起这个称谓,马场中的每匹皆是名马,套着皮革配饰的马鞍,金丝缰绳勒住马头。
嘉善朝她使了个暧昧的眼神,“小愉儿,你瞧那儿。”
缚愉从众多策马的身姿中,见得一身玄墨色符蝠纹劲装男子,挥鞭纵马腾跃,飒沓如流星;四时流烟硝滚起,仍可窥得削骨夺工的轮廓,眉浑如浸墨飞扬,周身恣肆雍清。
缚愉自下马车时,便注意到那人。她还从未瞧见君夙启骑马,只觉得他骑马应当是发扬蹈厉、英姿飒爽般的,与她所想不差分毫。
但百想不如今日一见。
缚父前两日所作的跃马腾飞图,唯一的遗笔在人物神韵上。少秋薄衫,少年将军便衣怒马单刀行,赤胆狷介乾坤路。
君瑾祁也看到了她们,持缰踏马而来,“嫂嫂,嘉善咱们追上他。”
赤金马鞭点了点前方矫健的纵马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