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责难,害怕他们说出“算账”的话,听见这四个字,眼泪更是滚滚:“多谢你,多谢,是我们对不住云姒,没有照顾好她,这是事实,我们有错,有亏欠,愿意用一切弥补。” 听见柳太妃的这种话,云令政回头,眼中有深意的看了云江澈一眼:凡事只论自身得失,不看自己过错,得到的,只是另一个只论自己得失的人,跟自身对抗。 床榻上,往日运筹帷幄的男人躺在那,云令政的目光,忍不住暗了下去——这个男人倒下了,是真的倒下了,不是什么纵横谋划,他是当真撑到了极点了。 “锦弗公主呢?”云令政环顾了一眼周遭,并没有看见云姒。 柳太妃像是被提醒:“我去求她,我跪下来再去求她!她的药很有用,只需要一粒,就能拖延住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