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岂有独自外出游玩的道理。
“不要紧,长德亲自指挥防御,还能够抵挡些时日。”
“爹......”
“好了,不要说了,我叫你去你就去,你不出去待在这除了陪着我还能做什么?我有白誉看着就行,夏以安,带她出去。”
夏以安知道白忠的用意,即便白沐清此时有多不愿,但他还是拉着白沐清离开了白忠的房内。
“寨主这样,又是何苦呢?”
此时,房间内只留下白忠和白誉了。
“白誉啊,我时日无多了,沐清刚成婚没过几天好日子便又要卷入这场战争中,我不忍心,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希望沐清能过得开心一点。我们族的使命责任你是清楚的,往后沐清继位必定不易,你得多帮她。”
“是。寨主这般良苦用心,沐清少主日后一定会明白的。”
夏以安带着白沐清从密道处来到了外面的集市。
“既是和我出来,就不能赏脸开心点嘛?”夏以安瞧着旁边愁眉苦脸的白沐清,自出来以后,她便没有笑过。
见白沐清还没搭理自己,夏以安便从旁边的商铺买来一个猪面具蹦跶到白沐清面前嬉皮笑脸的说道“女施主,能否赏脸笑一下。”
看见夏以安这般模样,白沐清还是忍不住笑了。
“都怨你,爹爹说让我们出去,你就带我出去了,你不知道爹爹现在需要照顾吗?”
“沐清,爹也是为你好,哪个父亲会希望自己的女儿在大婚后没有自己的生活?况且,白誉长老在,爹也不会有意外的。”
夏以安一直都这样,喜欢同她说理。
“好了,沐清,其实是我私心,想和你多待一会。我自幼住在寺庙,鲜少见过外面的世界,就想让你带我见识见识,爹也说我穿来穿去就这几件衣服,你就不考虑给你的丈夫添置点新衣服吗?”
白沐清听到夏以安这么说,脸上不由得添了几分喜悦,但又故作生气的说道“可以考虑,你先把这个猪面具摘下来,丑死了。”
夏以安一愣,讪讪地摘下了面具。
“还有一个要求。”夏以安刚摘下面具,白沐清就作出双臂伸开的动作,朝着夏以安说道“抱抱我。”
夏以安又是一愣,周围都是人,大庭广众之下作出如此亲密的动作,在夏以安看来,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怎么愣住了,我现在有些生气,你该哄我的不是?”白沐清其实早就不生气了,她故意这么说,便是想看看这个昔日害羞的和尚会否敢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向她表达爱意。
白沐清见夏以安杵在那多有犹豫,转身便想走,可就在这一瞬,夏以安便拉住了她的手,从后面抱住了她,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
白沐清的头刚好到夏以安的喉结处,他说话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低沉浑厚的声音就这样慢慢从后面传进她耳朵里。
他说“这样,可会开心些?”
这会儿,轮到她愣了。
街上的吆喝声与喧闹声同她的心跳声一同淹没。
良久,她才回了句“嗯。”因为,她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
——此时少年,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
白沐清带着夏以安来到了一家布庄。
琳琅满目的布匹和制好的成衣整整齐齐摆放着。
看着眼前各种颜色的衣服,白沐清便犯了难,毕竟自己从前未给别人挑过衣服。
“以安,你喜欢什么样的衣服?”白沐清挨个指着旁边一排排的衣服问道“是这个靛蓝色的流云纹长袍?还是这个白色雅花纹?抑或是银丝暗纹长袍?”
夏以安笑着看向白沐清“只要是你挑的,我都喜欢。”
“问你也是白问。”白沐清准备去问掌柜的还有没有其他样式的衣服时,夏以安便捧着一件青色的长裙走向白沐清。
“我觉得这件衣服很适合你。”
白沐清觉得有点无语,明明是她替他挑衣服,怎么他还给自己挑上了。
“这位公子好眼光啊,这件青色的翠烟衫可是我前几日进货的,这用的可是上好的料子,就连宫里的娘娘也很喜欢。”掌柜在一旁解释道“我看这位姑娘生得也是极好,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沐清,快去试试。”夏以安也满怀期待得看着白沐清。
迫于压力,白沐清只好无奈地去换了衣服。
果然,白沐清一出来,就吸引了注意力。
只见那素雅而不失大方的青色翠烟衫上用白金色的丝线绣上了一朵朵若隐若现的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衬得肤色更为白皙,如新剥鲜菱般;一张脸更是显得秀丽绝俗,平添了几分清冷气质。
“如何?”
“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夏以安看着白沐清,觉得这句话形容她再合适不过。
“是啊是啊,我毫不夸张的说,姑娘一定是我见过的穿得最好看的人。”
“就这件吧,买了。”夏以安对掌柜说。
“慢着,你还没买呢。”白沐清可没有忘,今天可是要给夏以安买衣服的“掌柜的,可还有其他与我身上这件颜色一样的男子穿的衣服?”
“有的,姑娘,诺,这件。”说着,掌柜的便拿着一件青色的长袍过来递给夏以安“你家小娘子对你可真好,你穿这件,那必定气宇不凡。”
“你——家——娘——子。”
夏以安听到这句话,内心既幸福又满足,毫不犹豫地接过衣服去更换。
待夏以安换完衣服后,掌柜的看到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