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全出于你一张嘴,同学,你们重高也不过如此啊。”
“你……你们普高就很神圣吗?看你长得还有模有样,凭什么帮她说话?”
“就帮,走走走,进课室去。”邹乐融把挤在门口的人驱散,南星柯看了他一眼,温凌漾便示意他俩快点离开,南星柯拎起旁边想骂却找不到词的路知鸣就走。
“蛮不讲理,有种出来,别以为我们好欺负。”
“咳,没事吼什么,你喉咙痒啊?”
林唯洲抱着水壶站在门边眯着眼睛打量,懒散样伴着一丝戏谑,无声胜有声,那几人气急败坏。
“关你屁事!”
“还是走吧,他们上课了。”
“慢走。”
见人走远后,林唯洲就没多理会,这有什么好吵的,闲的不是,素质感人。
邹乐融照常推着自行车出校门,刚整理好抬眼就撞见几个人高马大的男生摩拳擦掌过来,正对面站住气势汹汹瞪着他,邹乐融多半是猜到会发生什么,很镇定地开玩笑。
“你们昭阳也爱堵人啊?”
“废话。”
三两下人就被拖进了巷子里,自行车随意地丢在马路边。
“行了,行了,这没人,就在这吧,什么事这么大阵仗拖我进来?”
邹乐融懒得挣脱绑住手的绳子,颓废懒散地仰头靠在墙上,几个壮汉,不是,高大的纹身哥聚在一边吸烟说着什么,闻声而来就是今早那几个闲得没事的人。
“不是很会说吗?怎么不说了?”
“我现在就不说,你们只会绑人是吗?没多能耐啊。”
“你管我们。”
“赶紧松开,不然我就报警就一个都别想离开。”
“那就是我说的算了。”
那几个纹身哥过来架起邹乐融,为首的拿起火红的烟头往他脖子戳下去,周围立刻红了一大片,邹乐融疼得咬牙,眼泪都憋不住弥漫在眼眶,换来几人嚣张的笑。
“滚开!”
脖子一扯一扯地发疼,邹乐融出了一身汗,这招都用了,下一招应该就是殴打了吧,他有点无望地仰着头,很难想象在清亭被霸凌是什么样子。
“还嘴硬啊?你给我们道个歉就放你走。”
“凭什么,你们才是该道歉的人。”
“那就再来。”
“捏死我更痛快吧。”
纹身哥捏起他的脖子,邹乐融眼睛都红了,他使出全身力气把人撞倒在一边,不一会又被架起来。
“你们干什么!放开他!”
温凌漾冲过来把人推开,邹乐融在某一瞬间觉得抓住了救命稻草,很快又意识到连她也卷进来了。
“温凌漾你赶紧走!”
“你们冲我来,全都不关他的事。”
“这回就这么仗义了?”
被纹身哥用力一推,温凌漾直接摔懵了。
“住手。”
南星柯才赶过来,手里拿着一根长棍,脸上特别平静,那几个直愣愣看过来。
“你来瞎凑什么热闹?”
“砰”的一声,一个玻璃瓶碎在他们脚下,碎片都弹射出去了。
“放人。”
“不是,柯柯你疯了?”
“废话什么。”
接着棍子甩在了近距离的男生腿上,他疼得跪倒在地,几人脸色出现了恐慌,邹乐融艰难地支起腰板看向南星柯,特别特别狠的震慑力,狠是狠,好歹搬救兵吧,单枪匹马搭上命去是吗?
温凌漾刚起身就被拉过去了,纹身哥一只手就拎起来了,她毫无作用地挣扎,突然传来一声懒洋洋的熟悉声音。
“哎哎哎,你们外地的在这边绑架本地人,羞不羞啊?”
林唯洲出现在拐角处,散漫地叉着腰走过来,他没戴眼镜,背着一个红色书包,没有逢乱而出的浩然正气,而是像碰巧经过一样。
“你们清亭来这第一天就绑人吗?新型社交礼仪么?”
“就你单枪匹马的嚣张什么。”
“你谁啊你?”
“附中林唯洲,你以为走得掉?”
林唯洲装模作样往身后看了眼,有人怀疑似的问道是不是带人过来了,结果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尴尬地笑笑。
“出来早了。”
“装你/妈呢。”
“急什么?一会到。”
纹身哥气愤地上去捞人,林唯洲顺势往南星柯身后一躲,后面的脚步声愈加清晰,那几人才惊慌四处逃窜,结果被警察团团围住了。
“可恶,我们跟你没完!”
“都说了这里是迦南的地盘,我又不是傻子。”
“去你的附中林什么玩意。”
“是林唯洲,不是玩意,上派出所叫去吧你。”
警察把人统统带去派出所,林唯洲顺手把蹲在地上的人拉起来,“有没有事?去不去医院?”
“我没事,赶紧看看他怎么样了。”
温凌漾着急地带他上前,林唯洲刚松完绑就看见脖子那块血红。
“都亏了洲,我以为我差点没了。”邹乐融有气无力地往他身上靠,结果被那人推开,还被贱兮兮地挠了一下伤口。
“咋回事?被狗咬了?”
“哪来的狗,烟头烫的,你都不知道有多痛。”
“再不去医院就愈合了,等会再去派出所录口供。”
“走走走。”
林唯洲扶着人刚想走就被喊住了,回头看见温凌漾一副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