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想法,只是将自己的心藏的越深,他们便越是觉得宗主坚不可摧。
两人见他不语,只当是想事,作了揖便离去。
江言越并未在思考什么问题,只是单纯不知道如何作答。即使有力,他也无心恋战。眼下他在考虑,如果那人真找上门来,他应该怎么做才不会殃及无辜。
天边泛起青色,眼前是绿意盎然。又是夏季,又是一个晴天暖日,与冰冷的大殿斋语堂分外不同。江言越被迫想起当年的大暑,那个最炎热的一天,青草依依,芙蓉含笑。
世人观览他的大戏,又作鸟兽散去。在韶郡暗淡哀伤的目光下,他和阿尘一同下山,回到宗门,狠心闭关七年。
他要变的更强,足以俯瞰武林。从此七年,他不仅学毕斋莲宗绝学光道经法,更贯通门派秘法。
当他从石门中破关而出时,浑身被皓月的银光环绕,长发决决,宛若神人再临。病入膏肓的老宗主见他出关,惊得从床榻坐起,神情激动,老泪纵横,嘴里不断念叨:“后继有人……后继有人……”后来,不过三四天功夫便撒手人寰,驾鹤西去了。
江言越走回内殿,关上大门,仿佛尘封的旧事从未被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