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用处。方才我虽搬出了司玄的名号,但我此行却不代表冥麟阁而来。”
白夜澜负手而立:“姑娘此话何意?”
季音咧了咧嘴角:“冥麟阁以司玄为尊,但司玄听我的。这一局我想选殿下您,希望您不要让我失望。”
似是没有想到这个答案,白夜澜被逗笑了:“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冥麟阁阁主,居然会听一个小丫头的意见。不知姑娘可否告知本王原因呢?”
季音眨了眨眼:“您要是问我为何选您,是因为我方才去尊宣王府遛了一圈,发现您比他有品,长得也比他帅。至于司玄为何会听我的话嘛......因为他喜欢我啊。”
此时贤安王府正殿上方,一紫袍男子坐在屋顶上听得正欢:“嚯,司玄这厮居然喜欢女人,听起来还是个脸皮很厚的女人,今天这趟可没白跑,来的值!”
季音望着愣在原地的白夜澜,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外面的雨似乎停了,消息既已送达,在下便先走一步。”
“还不知姑娘姓名?”
“呃......”季音脑袋转的飞快:“我姓钱,单名一个来字,您可以唤我钱来。”
白夜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么钱姑娘,后会有期了。”
季音抱拳行礼,随后一个翻身便跃至屋顶。
白夜澜听着屋顶上方传来的动静,重新坐回了书桌前。
顾影开口:“殿下,方才那位姑娘之言是否可信?”
“你认为呢?”
“属下瞧着这位姑娘不过十六七的年纪,行事做派虽是莽撞了些,字里行间却直戳要害。”
白夜澜抿了口茶:“小丫头同本王讲话时,十分流畅,几乎不加思考,本王信此话为真。但她手指在不停绞着衣衫,双唇也有些发颤,显然是旁人告知于她该如何开口。”
他顿了一顿,继续道:“本王方才查探过她的内力,放眼同辈人中算是很有天赋,可惜不是个肯下功夫的主儿。想来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冥麟阁,欲入江湖,还需磨砺。”
顾影拱手:“不愧是殿下。”
白夜澜轻笑:“若是连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都看不透,这皇位,便也没有争的必要了。”
季音抹了两把汗,瘫坐在瓦片上便开始拍着胸脯大口喘气:“太可怕了!司玄写的这是啥词儿啊,一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事情,非得搞的这么复杂!”
“一句话说明白,钱不就来不成了?”
语毕,紫袍男子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火折子,将面前架起的炉子中的木炭点燃,随后拎出一把破破烂烂的芭蕉扇就开始扇风。
季音被吓了一跳:“不是,你谁啊?合着你方才一直躲在这里偷听我们讲话?”
“钱来姑娘,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这屋顶你来得了,我就来不得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随后又他从身后拿出几支串好的肉串,悠哉悠哉地在贤安王府屋顶上烤起串来:“哎呀,这雨停的不早不晚,正是时候。”
季音立刻屏息凝神:“好像......没有内力波动啊......莫非这人不会武功?”
念及于此,她决定与此人周旋试探一番:“贤安王府的屋顶还让烤串?”
紫袍男子左手伸出一根手指,右手仍在不停地翻动着烤串。
“什么意思?只有今天晚上让烤吗?”
“不是,你给我一两银子,我就告诉你。”
季音马上掏出三根银针:“你耍我玩?”
紫袍男子撒了一撮盐巴:“啧,我这可是正经营生,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行,我倒要看看你能在这里浓烟滚滚多久,贤安王府的侍卫可不是吃干饭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吃干饭吃烤串的?幸好我刚才烤的多,已经把他们都买通了。”
“不是,你大半夜在一个王爷府中烤串,不掉脑袋就算了,还能在这里悠哉悠哉的吹风?你到底是谁,何方势力,速速报来!”
“我就是一个胸怀大志,心系天下的烤串店老板。”
“你看我信吗?”
他思考片刻,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咳咳,在下姓钱,单名一个来字,好像是冥麟阁毒系的弟子......不对,应该是司玄喜欢的弟子。”
季音脸颊迅速涨得比柿子还红:“看来今晚不解决掉你是不行了!受死吧臭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