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青还怕易晨飞受打击不知道如何安慰,紫白晖却是看着易晨飞说了句,“别气馁,日后定大有可为”,然后离开了。
易晨飞却是出乎别人的意料,他满脸笑容的走到羽青面前,说道,
“师父,我不想去武库,我还是觉得,师祖的那些话本好看……”
“咳咳……”羽青忍不住咳了两声,讪讪的说道,“还是要正经修习武功的,师父平时太过闲散,以后不会了,一定认真教你……”
坐在一旁的紫月寒木雕一般的姿势终于变了变,往前抬了抬身子,眼神扫了易晨飞一眼,幽幽的说道,“以后,武功之事尽可来问询我……”
羽青心里有一丝傲气的刚想回绝,却见易晨飞一下子跪在紫月寒的前面磕了个头,兴冲冲的喊道,“多谢师公!”
羽青顿时呆住了,回头看着紫月寒,紫月寒对易晨飞似乎是更满意了,那笑意都要飞出眼角了。
反而是下面站着的十个弟子倒像是“养子”一般,身为大师兄的言时倒是十分稳重干练,但是其他人看着易晨飞却是要嫉妒死了,尤其是没有拿到名牌的田禾,一看易晨飞那得意的样子,刚才对他的那点敬仰也早飞到九霄云外,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羽青有点如芒在背,好容易看着午时的钟时敲过,几个弟子都去了膳堂,就剩了他们二人。羽青好容易逮着了机会,回头狠狠的白了紫月寒一眼,
“各人教各人的徒弟,你是不是对我徒弟有非分之想?”
紫月寒终于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抻了抻脖子挺了挺背,又伸出手去捶了腰两把,低下头笑道,“自然……是先对你有了非分之为。”
这句话,好像是提醒,羽青突然想起来什么事一样,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不自然的理了下衣服,假装镇定的站了起来。
只是坐的久了,腿麻了,她的腿不自觉的晃了一下,紫月寒忙的站了过来,扶着她的背,认真的问道,
“还难受……吗?”
羽青觉得这句话极其的不庄重,但是不知道为何从紫月寒的嘴里说出来,除了让她心跳的更加快以外,满脑子都是那些令人血脉喷张的情景,她咬了下嘴唇,就想从这逃离出去。
但是她刚走了一步,紫月寒却是早有准备般的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又看了她脖子一眼,再次伸手把她的衣领拉了下,说道,“这衣服领子有点低了,回去换一件。”
羽青更加莫名其妙了,说道,“还好吧,够严实了啊,难道要像你一样?不过……你今天怎么突然就穿黑的了……”
紫月寒低头看了自己一眼,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想改变些平时的装束,就随口扯道,
“大日子自然得更庄重些……都是风伯准备的……”
羽青嘴上应着,但是眼珠子乱翻,就想赶紧走。但是紫月寒并未撩开手,干脆弯下腰,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
羽青吓了一跳,忙的四处看了一圈,晃了下腿急急的喊道,
“紫月寒,你放我下来,让别人看见像什么话!”
紫月寒的手上却是更用了点力,说道,“饿了,咱们回棠梨轩吃饭。”
羽青不知为何,此时的独处让她有些抗拒,眼神就瞟向外面,说道,“我还是觉得饭堂的饭好吃些……”
紫月寒一愣,紧接着抱着她就往外走去,“行,那就去饭堂……”
“紫月寒……你别……”羽青看着紫月寒分明没有要放下她的意思,急急的喊道。
两个人还在较着劲,突然听见门口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一转头,是田禾张着嘴站在门口。
因为她今天的表现实在太差,饭也吃不下去,觉得丢了师父的脸,就想回来再向师父恳请原谅,不曾想一出现,就是这样一副光景。
田禾呆了一下,剑也扔了,慌忙用双手捂了脸,喊道“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紫月寒倒还没什么,羽青却是脸红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慌忙用力从他身上跳了下来,结结巴巴了半天,才说了一句,“我……我先回去了”,然后逃也似的跑了。
田禾这才透过指缝瞅了瞅,看见只剩紫月寒了,忙的跪了下来,
“师父,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觉得今天表现实在……”
紫月寒重新背过手去,脸上恢复了严肃,说道,“无妨。你年纪还小,义法道法也颇为空泛,确实枯燥的很……”
突然,他又想到了什么,说道,“你师娘虽然看起来闲散,但是寓教于乐她很是得道,她比你也大不了几岁,很好相处。她一个人在门里也很是孤单,你可以多去陪陪她,也许对你更有好处……”
“是。”田禾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场面中回过神来,面红耳赤的答应着,就慌里慌张的退下了。
而棠梨轩内,羽青看着镜子里的脖子,却是要抓狂了。
早起她没仔细看,这会子她才明白为什么紫月寒总给自己整理领子,她的脖子上有一个明晃晃的红痕,怎么看都像是人为的令人浮想联翩的那种。
而她就毫无知觉的带着这个红印参加了几百人的问道名。不仅仅有弟子晚辈,还有紫月寒的叔舅长辈,到底有多少人看见还不得而知。
羽青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了,正当她羞愤难当的时候,身后却是响起了紫月寒的声音,“我说领子是低了吧……”
羽青回过头来,紫月寒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她恨恨的说道,“这下好了,丢人丢满全门了,都怪你,你……你看我身上……”
说着,羽青就撸起了袖子,那白如瓷玉的胳膊上,浮现了十几个浅浅的红印。
紫月寒一脸淡定,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