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的结,不就是这个吗?” “……” “我还以你会更关心,在宙斯被命运所选择前提,要怎么才能战胜他。” 很轻地舒了一口气,塔纳托斯做出总结,“所以我才会说,你的实力强大与否没有关系。” 因这注定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会很多的巧合,以及料的阻碍。 就算他藏在暗处不出手,也有很大的概率会被巧合牵扯到。 阿尔忒弥斯仅仅付出一枚神格作报酬其实不太够。 或者说远远不够。 何况那个时候……他应该已经不着痕迹、潜移默化地让众神有死,不是永恒的不朽者了。 阿尔忒弥斯面临的风险会更高。 现在划清作盟友的界限还远远来及。 当然,作朋友,阿尔忒弥斯要是失败,他肯定会出手解救。 就像阿尔忒弥斯说的那样,奥林匹斯山的动荡论如何也影响不到冥界。 而且过去相比,冥界其实已经改变了很多——尽管基调还是阴沉的,但应该在能够接受的范围内了,码珀瑟芬就适应很好。 塔纳托斯不准备那么做。 因他已经答应过了,既然答应了,就没有反悔的道理。 他阿尔忒弥斯还是朋友。 而且,那应该也是一个很好的时机……让他的老师,让深渊的主宰者挣脱束缚的时机。 宙斯是被命运选定的存在,他被推翻,甚至陨落,哪怕马上就会有新的神王产生,世界肯定会因此产生动荡的。 在可控制的范围内动荡。 因没有任何一条规则明确表明神王不能更改,算上宙斯,这个位置已经更换了三任主人。 塔纳托斯预测,奥林匹斯山需要统治者同样是某种规则,不然在推翻乌拉诺斯后,盖亚也不会将他的神格剥出来,交给克诺诺斯。 总之,塔纳托斯找不到任何反悔的理由。 “我会帮你的。”塔纳托斯向承诺,“而且,我同样有一个想法……不,应该是计策。” 可能不是多光明正大的计策。 阿尔忒弥斯此时已经稳住了动荡的心绪。 他原本就是不是坐以待毙,逆来顺受,会遵安排的性格,他的野心源于天性,筹谋了那么久,绝不可能因所谓的注定就干脆放弃,更不会轻易甘心。 因这样的理由就退缩,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阿尔忒弥斯镇定、冷静地开口,“听上去,你不帮我会比较好。” “我不想你因我。” 他停顿了一,莫名到一丝忸怩,不太自然道:“我心将你当成很重要的朋友。” “我也认你是朋友。” 塔纳托斯眨了眼,回答:“这是我决定帮助你的原因之一,但我同样也有其这么做的理由,你不必到负累。” 甚至还没有来及动,阿尔忒弥斯的那腔热情就被少年完全公事公办的语气浇灭了个彻底。 “什么计策?” 他将那股奈压去,“我想过要麻痹他,让他迷失在他的权力里。” 不过这个方法不是很有用,不论受到怎样的吹捧,宙斯的内心也永远都是清醒、警惕的。 “因他还有顾虑,他的统治不是那么不可撼动。” 塔纳托斯强调,“普罗米修斯那则论如何也不肯出口的预言,像利剑一样悬在他的头上。” 而宙斯不知道何时会落,后来的孩子中甚至不有神。 “类似的预言,他已经规避过一次了。”阿尔忒弥斯不是信任预言能到的作用, “他推翻克洛诺斯的预言应验了,他当然会担心不详的预言也同样在自己生效。”塔纳托斯的见完全他相反,“正是因他已经规避了一次,所以才会对第二次更加忐忑。” “预言的事情不解决,他永远都不能彻底安心。” 不过,他完全赞成阿尔忒弥斯的思路,“让他沉醉在自己的权力里,必须要先解决预言的事。” 只有这样,宙斯才有可能被他的权力,被永远不会有威胁的统治麻痹。 他会极盛,走向更大的辉煌,然后变腐朽,衰落。 “去解救普罗米修斯,然后说服他?”阿尔忒弥斯扬眉, “他是一位相当固执的神,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松口。” 他说好像有几个神不固执一样。 码塔纳托斯认识的神都很固执,各有各的固执。 “我们不可以救普罗米修斯。” 话毕,他又觉这个说法不太准确,迅速更正了,“是神不可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