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的里裤,谢扶桑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被吓漏了一瞬,立刻伸手去拦江宴,这要是被他看了,她以后还怎么面对他。
她慌张地对江宴说:“那个……,天亮了,你该去准备上朝了。”
“不急,时间尚早。”
“那你去练武吧,能强身健体,你不是最喜欢早晨练武的吗?”
谢扶桑大脑飞快运转,找着借口。
“今日便不练了,况且”
他在她耳畔吐气如兰,幽幽开口:“我若是在健壮些,恐怕你会吃不消。”
谢扶桑也不知道江宴今日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如今能言善辩的,以前也从未见过他话这般多。
见哄骗不走他,谢扶桑立刻推开身边抱着自己的江宴,飞身下床就要跑。
你不走,我走!
奈何刚一落地,腿心处便传来疼痛,双腿有些合不拢还十分乏力,谢扶桑太慌了,一时没有站稳,整个人便要往地下摔去,多亏江宴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又起身将她重新抱上了床。
他没想到谢扶桑事后倒是扭捏害羞了起来,心中有些好笑,也不吓她了。
“你好好在床上休息吧,我去准备上早朝了。”
谢扶桑见江宴转头准备离开,顿时松了一口气。
江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住脚步,回头又对谢扶桑说道:“还有,若是你涂药有所不便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帮你。”
江宴最后一句说得意味深长。
谢扶桑顿时觉得江宴不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导致他在这方面这么娴熟,就是一直在“卧薪尝胆”压抑着自己的天性。
她觉得自己好像点起了火,如今越烧越旺,怎么都灭不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