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看出昙辛也想把寒临拉入沼泽,她疯了。
仑惺奕发现了,她在想怎么阻止白念,汗都出来了,最后看到白念脖子上的那条暖色围巾,她不顾自己会被白念迁怒的危险,过去救白念。
白念要是真动手了,身上才是真被沾上了污脏,纯净的冰山白莲会变暗淡,野玫瑰会被折了枝条。
但万幸,她做到了。
她终于不是那个被白念护在身后的小孩子,她也能护着白念了。
寒临看着仑惺奕走远,才缓缓吐出口气。
仑惺奕口中那个短发服务生是文恬,她脱胎换骨,再也没有从前的影子,以前的她就像死了一样,所以白念放过她了。
不再跟现在的她计较什么,因为跟她有过节的人已经死了。而且……
白念看着仿佛重获新生的文恬,看到她对生活的热爱,对很小事物的满足,渐渐的,也懒得计较什么了。
以前的都过去了,未来都会是好日子。
两人回到尚高,白念天天在教室里除了学就是睡,两耳不闻窗外事,所以当仑惺奕从后面把社团计划给她时,她没反应过来,脸还埋在围巾里。
她现在一天一条围巾不重样都没关系,寒临库存超级丰富。
“自发社?”白念挑了眉,有些新奇的看着仑惺奕。
她明白仑惺奕意思,自发社,自发的活动,想干什么干什么,自由且全按自己兴致走。
立意新奇,能成立的话估计会有很多人来。
但,白念意识到问题,她跟仑惺奕理了一遍:“这个社的活动很自由,随性。能成的话吸引人是肯定的,但就是这点,成员太自由了干什么都行的话,且不说可能会影响其他社的活动,而且学生会也不好管吧,你怎么解决?”
仑惺奕最近常常挨在白念旁边,她发现自己跟在白念身边时间久了,越长越回去了,她把这个方案雏形拿给白念,就是想让白念夸她,其他的问题她什么都没考虑。
而白念很会做人,确实夸了她
她感觉自己要上天了,然后就被白念拽下来。
白念跟她说提议不错,也会指出她的不足后给她提意见,让她更好。
不再是以前那样一个劲哄她,把她支走别来烦人就行。
“这个立社团规则能行吧?”秦聆也在一旁听。
白念不可置否,她看马上要上课了,让仑惺奕把纸收起来,一会再说。
“白念没义务给你解决你自己要立社的问题,别打扰她午睡。”寒临在白念宿舍门口逮到要来敲门找她的仑惺奕。
仑惺奕在白念面前是个乖乖,在外人面前就是你们全傻逼我看不上你们的高傲少女。
但她也欣赏白念身边人,觉得寒临说得有道理,但心里不服。
“你不入社?”她扶了下黑框眼镜,仰头审视地看他。
寒临对别人可不客气,他没义务给仑惺奕解释他要干嘛,甩下一句别烦她就走了。
这段时间,白念晚上都会来找寒临。思维不是一天两天能养成的,寒临帮她扩思维,找题练,也不觉得烦,看白念逐渐适应尚高的出题模式,看白念在他的帮助下越来越好。
他可高兴了。
晚上寒临给白念讲完,看白念几乎全对后,把人拉来坐他旁边,靠着她,问她“你要入哪个社?”
“也没规定每个人必须入社吧,我就不参加了,社团活动对我是负担,我回来睡觉。”她也把重心放了点在寒临身上,“不知道主席大人会不会同意给我开个后门啊?”
寒临要去竞选高一学生会主席,她一点都不惊讶,最近经常调侃他,叫他主席大人。从这个角度也能看出,白念最近心情好。
“我看有好几个社都想来拉你入伙。”寒临在捏她的手,天气冷了,她的手总是冰。
“我没看到人。”白念一说,又马上话音一转,头抬起,看着寒临精致的侧脸和锋利地下颚线,往前凑上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寒临的脖颈上,在他耳边低语:“想也是坐我旁边的主席大人帮我把人赶走了吧,怕打扰我睡觉?”
她声音带着股得意,炫耀,压着听更是别有味道,寒临半边身体都麻了。
“坐好。”他脸连着耳朵红成一片,又不伸手推开她,把她手捏紧了,一副被妖精祸害,却因为喜欢妖精,最后无可奈何的娇羞样。
白念轻笑了声,又靠近了些,亲了下他的脖子,退开了。
“不过我确实没什么想入的社,欸呀,这么一想,我都没什么感兴趣的。”她侧脸靠在寒临的肩上,话音又一转,“哟,说岔了,我对我男朋友感兴趣。”
寒临也见识到被白念用心全方位包裹住是什么滋味了,白念对他连哄带骗,等到他觉得不对的时候又对他上手分散他注意力,然后继续哄。
他被白念的糖衣炮弹轰炸,被她的柔情席卷,最后不如所料的溃败了。
整整一晚上他真像是在天上飞,等到白念都走了半小时才反应过来,白念还是没说她要入哪个社。
尚高社团和学生会同样重要,每个人都要参加,而且社团占比时间长,一周四天下午放学都有社团活动,能参加就参加。
以学业和自身能力为主考虑,不过尚高的人都没问题。人都在课堂上把知识浸透了,课后自主巩固,老师留的作业都没有多少。
但最后成效毅然摆在那。
白念这段时间跟寒临一起拔高,寒临在分析题上的失分偏多,白念就带着他一步一步推,最后硬是让他拿耐心出来,把步骤写完。白念在尖端难题上拿分不高,他就带着白念找切入点,练题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