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地唤着她的名字,害那只大狼狗凶煞地向她一阵吠叫。
“骗吃骗喝的穷酸!”
“夜半三更的偷鸡贼!”
“滚——”
“还不快滚——”
……
两人气喘吁吁地奔逃至僻静的街巷,莲歌的脸都绿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如此丢人现眼过。
“百无一用是书生!”范进仰望苍天,抹起了眼泪。
“哭哭哭,你还是不是男人?”莲歌本就心烦,被他这一哭,心中如爬满了乱草,纷纷扰扰的。
“有酒吗?范某要喝酒!”范进的脸上透出一股子不服,厉声厉色地捂耳喊道。
混帐!
就会冲女人耍威使横,真是无用!
莲歌抱臂瞪他时,范进有了些赧然,喃喃求道:“范进今日心中难受,求公主赐小的几口酒吧?”
那一刻的范进面露凄凉之色,莲歌眨眸,想古代的书生们头悬梁、锥刺股,在一条独木桥上走到天黑,莲歌心中不免同情了他几分,摸出吴掌柜给的二十枚铜钱,此时她淋了雨,身上正冷的紧,遂点了头。
走入一家酒馆,点了两坛女儿红,此际二人一副狼狈模样,对视时,书生不由地大笑起来。
席间范进说着他寄人篱下的伤心事,说着婶娘将他喜欢的秋香表妹嫁给老财主的悲惨经历,哭哭笑笑。莲歌喝了酒,一会儿叫着“王丫丫”,一会儿叫着“墨小莲”,后来范进的酒全让她喝了去。她告诉范进自己撕毁了和沧岳朝四皇子诸葛合墒的婚约,还将今日的倒霉事说了出来。
范进哦哦咋舌,莲歌眯眼看范进时,突然觉得这厮的眼睛变得闪亮如星,后来她醉了,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深夜,书生范进背着一个女子敲开了四皇子在京城的别苑,在一番喧闹声中,诸葛合墒从书房内一瘸一拐地步了出来,看到了酒气熏天的莲歌。
范进伸出十指欢喜讨赏,诸葛合墒一声断喝,几名侍卫便将他关进了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