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还不如提早罚了,免得再出乱子!”武皇叹息道。
“父皇苦心,儿臣愚钝!”
诸葛敬远颔首,暗中拉了他七弟,当下领了罚。
“至于合墒那里……”武皇沉吟。
“四哥都病成那般了,父皇……您……您还要罚他吗?”梓允急道。
“父皇,合墒害了恶寒之症,今早才醒过来,此事本与他无涉,望父皇免了他的罚,即便是鞭笞一百,敬远也愿代他受过!”
“朕就知你会如此!只是并非如你所言,与他无涉,合墒与公主有婚约在身,这罚轻不得,此次算他走运,可是竞马大会若失了我朝国威,到时他必少不了这鞭笞杖责之刑!”
武皇心意已决,执手示意众人退下。
“合墒骁勇善战,想他定会不负众望!”诸葛弘义当即谢恩。
诸皇子互递了眼色,深知父皇如此处断、赏罚分明,皆一个个领了罪叩首而去。
“圣上,您这一通罚,娘娘们若知道了,恐怕会怨您的?”众人走后,陈萦吐出忧虑。
“不妨事,不妨事!”武皇于殿中踱步片刻,竟朗声大笑了起来。
“圣上?”陈萦端详,一时摸不透圣上心思。
“朕确实生气,可今日你也瞧了,他们兄弟几人危难之际,能彼此挺身相助,如此重情重义之举倒让朕颇为欣慰!”
“此为圣上平日里训育得法,这皇子们一个个出落的人才一表,奴才也瞧了欢喜,只是此事如此轻易的泄露出去,实在匪夷所思!”陈萦御前进言。
“陈萦,你说的没错,此事朕可得留神了!”
眉目渐深,这股暗涌,波及地可不是一般的朝臣,而是他的皇儿,思及此,他忙书了密折于那陈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