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你不是连我和宇智波大人都不怕吗?”
“我我我…我怕啊,我怕死了…”铃木快哭了。
斑站起身:“跟我过来。”
“?”铃木停止了哀嚎,犹豫两秒还是战战兢兢地起身跟了过去。
猿飞佐助长吁一口气,只听“啊!”的一声痛喊,斑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佐助探头看了一眼:“他死了?”
“没有。”斑知道这个时候杀死铃木就是落人口实,他偏头看了一眼身后,蹙眉道:“出来收拾你的东西,明天凌晨我派人带你出边境。”
铃木捂住心口龇牙咧嘴地从屏风后走出,随即一把扑倒外地:“多…多谢宇智波大人不杀之恩…只是,您做了什么啊,为什么我心口这么绞痛…”
斑冷笑一声:“没什么,只是让你从此闭嘴而已。不过你要是嫌命太长,也可以四处多嘴或者再回火之国。”
“不不不,不了…我一定从此消失,再也不碍您二老的眼!”铃木知道宇智波斑一定会说到做到,如今能保着一条命他已经谢天谢地了。
出了吉原的门,猿飞佐助问斑:“你给他的心脏下了符咒?”
“除非他不想活,否则这辈子都得老实。”
“鞍马光忠应该不会放过他。”
“那我管不着。”
这个人的死活和他宇智波斑没有一点关系,他没亲自动手已经很仁慈了。斑转头看向佐助:
“昨天给你送信的是谁?”
“信是直接放在桌上的。”佐助从怀里掏出信封交给斑:“字迹和署名都是清依的,只是内容很奇怪,说她要回吉原去处理以前的事。”
斑展开信封看了起来,上面的署名的确是清依,字迹也很眼熟。可对他来说也仅仅是眼熟而已,还达不到看一眼就能马上知道这是谁所写的地步。毕竟他和清依虽然在一起这么久,但基本没有书面上的交流…
想到这里,斑看向佐助的目光深邃了起来。佐助很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怪异,心里也明白了几分。
“你和她怎么认识的?”
“之前见过一次,后面是去中村太太的店里。”佐助如实回答道。他停顿了一下,问:“斑大人,你是在怀疑什么吗?”
宇智波斑眉毛一挑:“不该?”
“如果是我清楚她的字迹,这没什么奇怪的,毕竟都在学校里教书。”
“忍界闻名的将才,放着实权要职不做,跑去帮柱间管学校?”
“也许斑大人不了解我,在下对政务本就没兴趣,况且学校也只是代管。”
“是吗。我竟不知猿飞大人如此淡泊名利。”
佐助长吁一口气。斑敛起眼色和他对视,颇有审视的意味。气氛凝固了半晌后,只见佐助一声轻笑:“看来今天我是走不了了啊。”他无奈道:
“是,我对清依确实有好感。”
看他直言承认毫不顾忌的样子,斑眼色一沉,语气也带着几分威寒:
“那你的好感用错地方了。”
“我什么都没做,她也什么都不知道。”佐助一点不慌,毕竟他没做亏心事,“所以斑大人,你可以质疑我,但不应该怀疑你的妻子。”
“既然知道那是我妻子,夫妻间的事我想外人无需置喙。”
“如果我一早知道二位的关系,也许就不会动心。毕竟我认识她的时候,只是将她当做一个独立的女子看待,而不是某人的谁谁谁。”
佐助勾起嘴角,不慌不忙地踱着步子:“但斑大人你是何时才公开的,应该不是你们在一起的第一天吧。”
斑的眼色骤然一动,却听佐助接着道:
“这样也许很失礼,但不妨让在下猜测一二。斑大人对清依应该有过犹豫。或许是族里的压力,或许是战争的缘故。又或许,斑大人那时自己都不知道对她是否真心。”
“我可能是不了解你,那你又是如何了解我?”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你怎知我是在怀疑她?又知何为真心?”
“如果没有怀疑她,也没必要怀疑我了。”佐助说,“我也曾有过婚姻,知道两人眼里若只有彼此,旁人就算再如何兴风作浪又怎会动摇?更何况我猿飞佐助做人一向坦荡,自然无需顾及什么。”
斑注视了他片刻随即收回目光:“多谢你对她出手相救。不过我还是要再次提醒,她现在姓宇智波,也不是什么独立存在的女人,而是我宇智波斑的妻子。”
“在下没有夺人所爱的习惯。不过,”猿飞佐助停顿了一下,又勾起嘴角接着道:“若是他人自愿放弃,那就另当别论了。”
斑犀利的眼神扫到佐助脸上,见他还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不禁轻嗤一声:
“是吗?你要觉得有那个机会大可以试试。”
初夏的阳光透过云层已经让人隐约有了些暑热感。清依坐在廊下,竖起两根手指双目紧闭凝神做着结印状。
树上传来躁动的蝉鸣,火核双手抱胸站在一旁看着她。
片刻后清依眉头一皱,随即无奈放下手,睁眼摇头道:“不行,我还是控制不好。”
“真是可惜了。”火核走上前去蹲在她面前,打量着这双血红带三勾玉的眸子。“你写轮眼的初始力量比很多人都要厉害,只是没经过系统的训练,对查克拉的掌握和眼睛的控制实在是……”
毕竟有四分之一的漩涡血统,这大概也是她作为女子也能轻易开眼并很快进化成三勾玉的原因。
清依喝了一口茶,叹气道:“没办法啊。再说当初要不是为了隐藏身份,我也不会到那种地方去。本想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