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躲起来练的,哪知道根本没机会。”
在吉原她几乎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杂活,黑心老板铃木恨不得24小时把她当机器来用。
“说来斑开眼是我们这辈最晚的,结果偏偏他的力量最强。”
“他的万花筒怎么来的?”清依想了想,问:“还有泉奈的。”
她最近听到一些传闻,说宇智波斑当初开万花筒是杀了同族的朋友。
火核眼色一沉,说:“他们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泼脏水的机会。当时的人明明都知道,斑和泉奈开万花筒是因为我哥。”
“他们看到了承影哥哥战死?”
“对。万花筒的开启应该是需要亲眼目睹后受到强烈的感情刺激。所谓靠杀朋友来开眼…哈,那朋友是谁?斑在族内有几人拿他当朋友?真这样被宰的不该是我嘛?”
火核也觉得这个无中生友的传闻很可笑,那些人落井下石也得有个限度。
“写轮眼的力量本身就来源于强烈的感情,不知这是不是好件事。”清依抚上自己的眼睛,血红的眼球退回了一片墨色。接着她动了动胳膊:
“说来鞍马光忠那个束缚幻术还真是磨人,到现在我的手脚都是酸痛的。”
“我就说他肯定会怀疑你的身份。”火核蹙起眉头,“好在你昨晚没有暴露瞳力,猿飞大人又及时赶到。”
“可他为什么带着岩隐的忍者?那三个忍者没用幻术,实力也不怎么样。”清依很疑惑。
火核想了想,问:“你最近有没有遇到奇怪的人和事?除了上次那个吉原女孩。”
“嗯……”清依仔细回想起来,除了这一个多月去学校上课,从搬到村子她都几乎待在家里,还真没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
火核见她想不出来,于是提醒道:“你把时间再往前移一点。”
“往前啊…”那就是她和斑新婚那段时间。新婚…清依目光骤然一动,“对了!确实有件事很奇怪!你等等。”
说完她起身进了内室,过了片刻再出来手里多了一副画卷。
火核:“这是什么?”
“是我和斑结婚那天收的贺礼。”清依坐下来,解开画卷的系绳并将它展开。“画没有署名,也不知是谁送的,上面的绘图也很抽象。”
火核拿起画看了半天,也没看懂这上面画的什么。“看上去像动物?”
“我也觉得,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忍者的世界很单调,稀奇古怪的东西还得去国都找。火核将画卷收起:“姚华这段时间一直在国都那边办事,我想可以去问问她。”
下午的国都。
“斑今天不会来这边吧。”走在大街上,清依看了一眼四周问到:“要让他知道我出了门,只怕更不好交代了。”
火核双手揣着一把武士刀,偏过头勾起嘴角:“我说你也有今天啊,你忘了以前怎么欺负人家斑的?”
“我……”
很多年前,他们的相处模式确实不像现在这样。只要她一皱眉,斑看不透她在想什么就会慌得满头大汗,私下出村被她抓住也会好一阵解释。
“还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清依扶额苦笑道。
“放心。斑今天被拖去开会了,就火影那个话痨程度,他应该没时间出现在这里。”
到大名府的门口已是下午四点半。两人等了一会,就见穿着黑衣的姚华出了府门。
她看见守在门口的二人一愣,“你们怎么来了?”
“想见你啊。”火核露出灿烂的笑。
姚华眉毛一挑瞪了他一眼,随即将目光转向清依:“是有什么事吗?”
“嗯。”清依点点头。三人来到无人的街角,清依将画卷展开,“姚华姑娘你能认出这幅画出自哪里或者画的什么吗?”
姚华接过画卷,仔细端详着:“这是哪来的?”
“清依结婚收的贺礼,没有署名。”火核指着上面的图案,“你在国都这边有没有见过类似的?”
姚华看了半天,摇摇头:“还真没有。这个画风不像写意更不是写实,反而像故意抽象化的产物。”
清依:“我也在想是不是有人要告诉,或者暗示我什么。”
姚华伸手拂过画纸,忽然蹙起眉头,手指停在了纸面上。
火核眼色一动:“是纸不对劲?”
“不是。”姚华轻轻摩挲了两下纸面,再将手一翻,纤细修长的手指上沾上了一些颗粒状的颜料。
“这幅画用的颜料好像是霜之国特产的矿物颜料。”
清依凑近一看,的确和平时绘画用的有所不同。她伸手摸了摸,画面有轻微的磨砂感,在阳光下隐隐还能反光。
“我想起来了,年初的时候霜之国给火之国的新年贺礼,其中就有这个颜料。”姚华说到:“不过好像就两盒,一盒给的大名,一盒给的柱间大人。”
“这画是大名送的?”火核觉得柱间首先应该排除。他不会,也没必要干这种故作神秘的事,何况那天代表千手来送礼物的就是姚华。
可大名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
姚华:“不知道,看颜料和装裱,的确有点公家风格。”
“大名是女子吧,感觉她很低调啊。”清依想到上一任大名在每年节庆的时候都会出宫,而这个女大名自继位后几乎没出过宫门,说来她好像还是熙子的异母嫡姐。
“大名身体不太好,平时都是在内宫处理公务。柱间大人和斑大人也见过她。”姚华解释道,随即又说:“难道只是忘了署名,就是一副艺术画而已?”
火核很无语:“公家也会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