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避的,”斑转向大夫,淡淡道,“你直接看就是,早些看完她好休息。”
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见的。大夫也没有坚持,只在清依解开上衣和包扎的棉布露出后背的伤口时眼色微变。
斑察觉到她一瞬间的异样,“昨晚我替她上过药。这伤得要多久?”
白皙的肌肤上几条开裂鲜红的伤口映入视线。周围确有涂药的痕迹,但仅是一晚也只能止住血。
“至少小半月,药每天都得上。”江上大夫拿过一张纸很快写好方子交给斑,
“这个一天三次。还有些注意事项等会我另写一张告知夫人。”
斑接过看了一眼,发现上面虽大多是活血化瘀和补气养身的药,但似乎又和常人受伤所用的药方有些出入。
“额…要喝这么多吗?”清依看着那满满一页,“我伤得没那么严重的。”
江上大夫收起看诊用品,说:“良药苦口。受伤事小,流产若不调理可是会伤根——”
“你说什么!?”
斑仿佛是被那个词震撼到,他猝然转向清依,见对方也是一脸的呆滞和茫然。
江上大夫显然没料到两人会是如此反应,她一愣,随即劝慰道:
“没什么大碍。二位都还年轻,等夫人养好了身子还会再有的。”
清依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她是有过一段时间的出血和腹痛症状,不过她也没有在意,只当是心里压抑导致的月事不规。却没想到自己的骨肉从来到世上到悄然离去,从头到尾她竟一无所知。
江上大夫见两人一时没缓过来也不好再多言。她将一张写好了注意事项的纸交给清依,又做了些叮嘱便起身告辞了。
“斑,清依!”
火核匆匆赶到院门前,江上大夫刚刚提着药箱从里面走出。
“夫人伤得不重,上了药养些日子就好了。”
火核见她颔了颔首转身离开,听这话里似乎并没有他预想的情况发生也不由松了口气。
待他走到回廊,斑刚刚出了卧室将推门关上。
“看来昨天收获不小。”斑敛起目光打量了火核一下,“要不要再给你放几天假?”
“不…不用了吧…”火核尬笑两声,又转头看了看卧室的门,“清依呢,她还好吧?”
“还好,刚睡下。”
两人来到客厅倒了两杯茶,斑问:
“这两天火之国那边的动向如何?”
“那边的守卫加强了,我探不到消息。”火核目光一沉,“以前近侍是千手的人都还好,现在基本换成了漩涡,连佐助和姚华对内宫的近况都不清楚。”
宁可聘请他国忍者做近卫都不用火之国的忍者,公家这是有多不信任木叶。也对,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是竹马的事众所周知,身为火影的他或许不会偏袒宇智波,但也绝不会出手打压。加上那个出身宇智波家,又刚给他添了个侄子的弟媳,柱间一心想着两族长久友好才是真。
火核:“你手里都是实权,他们不会放心的。何况火影和你关系这么近,把一些本属于他的事务给你处理,那边恐怕一早就在忌惮了。”
“我宁愿他离我远点。”斑蹙起眉头,轻嗤道:“那些蝼蚁与其忌惮我,不如花时间清查一下火之国境内的赌场。”
说来斑自己也觉得很烦。火影事务繁多,偏偏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经常脑子里没有正事,对赌桌的兴趣远大于办公桌。这就导致他和千手扉间的工作成倍增加,有时甚至波及到猿飞佐助,日向玄井等木叶高层。
“我觉得有这个想法的人应该不止你一个。”火核耸着眼皮吐槽道,毕竟有段时间就连他和姚华见了柱间都绕着走,生怕慢一步就被抓去加班。
“还有一件事,”火核想了想,又说:“你之前的怀疑应该没有错,族内确有其人,只是不知是否和当年是一人所为。”
斑蹙起眉头:“你是看出了什么,还是有人告诉你?”
火核:“别人告诉我的。”
斑:“你岳父?”
火核:“……”
斑眼色一沉:“千手的高层都这么说,看来是真的。”
火核有些尴尬地喝了一口茶,却听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接着传来敲门声:
“族长大人!”
待门一开,来报的族人见到火核愣了愣。
斑:“什么事?”
“是千手那边…”族人为难地看了火核一眼,答到:“泽良长老去世了。”
“什么?!”
千手泽良暗伤发作久卧病榻,忽然去世原本也不算意外,可令人震惊的是他并非病故,而是自杀。
“木叶其他忍族陆续派人前去悼念了,火之国那边应该也快收到消息。族长大人,我们是不是……”
毕竟是忍界大族的高层长辈,当初羽胜去世的时候同样也是如此。
斑看了一眼卧室,对着还没有回过神的火核说,“你先代我去,等清依醒了我就过来。记着不要表现太明显,和姚华有什么私下再说。”
火核沉着眼色点了点头。
待他们走后,斑推开卧室的门走到清依的榻边坐下。
看着她熟睡的模样,斑的脑中不自觉又将她和很多年前的那人联系在了一起。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会产生这种错觉,明明不是同一人,即使偶有神似之处,日常的相处中性格秉性却是大相径庭。
自那日两人大吵后,每到这一刻,他的内心都会骤然而生一种莫名的惭愧,如同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这种难以抑制的情绪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反复滋生,增长,再在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