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因如此才不会构成威胁。”
“怎么会…”清依死死地握着茶杯,隐约可以感觉自己的手在发抖。
姚华:“我父亲曾也和我提及过此事,说一件事如果长时间捉摸不透,那最不可能的往往就是最可能的。这四个月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期间做过无数种假设和推论。结合这几年发生的种种,只有这种解释最能说得通,但又最不会被想到。”
清依紧锁眉头苦思了片刻,又问:“你是如何…能想到这一层的?”
“说回我们刚刚提到的问题吧。火核是什么时候被针对的,的确是和我在一起之后没错。但我们都忽略了一点:当年,也是在那个时间段,”姚华停顿了一下,沉声道:
“泉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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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都,大名府内廷。
华丽的房间,端坐上首的北条一政从旁边的侍女手中接过一杯茶,向着对面的人礼节性地举起,笑道:“这是茶之国特产的雪顶茶,鞍马大人尝尝合不合口味。”
眼前的男人大约26,7岁的模样,俊秀的脸,削薄的嘴角轻轻上扬,同样举起茶杯:“北条大人给的东西,岂有不好的道理?”
在那个年代,只有一族之长才能被直接冠以姓氏加上尊称。一政口中的“鞍马大人”自然不是已沦为丧家之犬的鞍马光忠。
“说笑了,我不过也是沾了千手和漩涡家的光而已。听闻两族二次联姻的喜讯,茶之国大名一早就把贺礼送到了。”
“哦?这样一来岂不打了宇智波的脸。”源忠有些诧异,挑眉道:“他们那位冷面铁血的族长,竟也有向对家妥协的时候。”
一政笑了笑,“是啊。那位大人现在是自顾不暇了,哪还有心思管已故族人遗孀的去处呢?”
源忠沉下眼色思索了片刻,说“北条大人,请恕我直言。宇智波斑固然是最大的威胁,但你如何能保证他们族里的另一位就会老老实实受我们掌控?”
一政喝了一口茶,平静道:“他和斑不一样。没有绝对的实力压制就只能借助外力。其实也谈不上掌控,他为我们除掉了那么多障碍,各取所需罢了。”
“说了这么久,我到现在都还没有见过那位大人。”源忠试探性地看向一政:“不知北条大人能否——”
“源忠君,最近我听到了一些传闻。”还未等他说完,一政便微笑着轻声打断,“你的兄长光忠大人似乎还活着?”
源忠的眼色猝然一动,又听一政说道:“地牢里那场大火来得蹊跷,那具烧焦的尸体根本不是他。”
鞍马源忠年纪不大,但在光忠这位异母兄长身边蛰伏多年,也深谙察言观色之道。
一政此意无非是想提醒他,一族之长的位置还没坐稳,不要试图脱离公家的掌控,过问不该问的事。
如此他便微微颔首:“我已派了人前去查证,如果传闻属实,我绝不会包庇兄长。”
“你兄长如今在忍界炽手可热,黑市里他的人头价已经超过400万金币,这可是打破忍者悬赏令的最高纪录了。”一政不紧不慢地喝着茶。
源忠眉头微蹙,疑惑道:“木叶和漩涡都出了不少人手追捕。可据我所知,负责这件事的日向大人前两日还陪着夫人过生辰,看上去似乎一点都不着急。”
他想到这里不免有些诧异,虽说和他们是敌对关系,但木叶对宇智波也太敷衍了,连个“凶手”都不用心去抓。
源忠心里其实是希望宇智波能帮他除掉这颗定时炸弹的。不过他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即使光忠现在被扣上“十恶不赦”的恶名,但终归是他的兄长。一个弟弟迫切地想要自己的哥哥去死,说出去怎么也不好听。就算要下杀手,也得站在忍痛大义灭亲的立场上。
一政却笑而不语地看了他一眼。
外室所出,从小吃的苦头不少,自然不甘心居于人下,一辈子看嫡兄的脸色做人。即使这个哥哥对他还不错,可小恩小惠的施舍人情怎么有族长的权位来得重要?
“也正因如此,宇智波大人前些天又和火影好一顿吵。自己的左膀右臂被人害死,他怎么会善罢甘休。”一政语气缓缓地说道:“所以鞍马大人不用担心,你这位兄长即使不死,这辈子也都威胁不到你了。”
听他这般将自己的心思直言不讳,源忠心中一沉,随即屏起眼底一闪而过的神色,似笑非笑道:“宇智波族长和火影面和心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两位大人吵架的理由五花八门,谁知道是因为这件事,还是为了其他呢。”
一政也淡淡一笑:“是啊,谁知道呢。”
川之国,歌舞伎町
一片灯红酒绿的奏乐和喧闹中,衣着华丽的艺伎化着浓妆,发髻上装饰着玳瑁头钗,用绸带高高挽起。轻盈的身段随着指尖转动的扇子呈现出婀娜多姿之态,让人的目光不忍移开。
上首的主位,身着黑衣的男子右手端着酒碗,左手搂着一名香肩半露的美女,正津津有味地看着歌舞。
那女子靠在他肩上偷偷看了一眼他,不由羞红了脸颊。
男人长了一双含情凤眼,长眉入鬓,眉心一颗朱砂痣。看似俊美如世家公子,嘴角却勾着一抹邪气的笑。加上那身忍者武家的装束,腰间明晃晃的长刀泛着寒意十足的光。这样的打扮举止,不但将原本五官自带的贵气掩盖得荡然无存,反而平添了几分粗/野的江湖味。
“大人您都多久没来看我了。”怀中的女子见他一直盯着下面跳舞的艺伎,不免有些醋意,娇嗔道:“这些日子妾身忙着打探您的消息,不知道有多担心!”
男人侧过头,抬起她的下巴,笑道:“怎么,你也想拿那40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