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赏钱?”
女子眼中一怔,随又故作责怪道:“大人惯会取笑。妾身对您是一片真心啊,这么多年您还不清楚吗?”
“清楚,怎么会不清楚呢。”男人低声一笑,搂过那女子同她附耳嬉戏起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天就算死在你手上,我鞍马光忠也认了。”
“那您得先告诉我,他们为什么想要您的命呀?”女子倒在光忠怀里,媚眼如丝地抚着他的脸。
光忠一把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无所谓地答道:“还不是看我知道得太多,想灭大爷的口呗。他木叶和漩涡这两尊大佛要联姻,关大爷我什么事!”
“哦?木叶和漩涡…”女子想了想,不明所以地摇头:“前些日子我是听几个来喝酒的忍者聊天提起过,说千手家有位小姐嫁给了宇智波家的大人,夫君刚死就被族人要求改嫁到涡之国…”
哪知光忠听到这里却啐了一口,蹙眉道:“这些人真够恶心!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再不是好人当初也是想着送他俩一起去见阎王。木叶这次倒好,为了漩涡给的条件竟干这种缺德事!尤其是宇智波斑,亏我之前还以为他多清高!”
“大人您消消气,别为他们动怒不值得…”女子连忙劝慰着替他顺着胸口,给碗里添了酒。待见着对方平息了些,又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这漩涡族长是答应了什么呢…宇智波族长竟然也同意了?!”
“还能是什么。宇智波斑忙活几个月抓了6只野生尾兽,唯独没找到传说中力量最强的九尾。数百年来,忍界各方势力花了那么多心思都寻不着,哪成想九尾竟在他们手中!”
女子听了一惊:“九尾在涡之国?!漩涡已经抓到它了吗?”
光忠郁闷地喝了一口酒,放下酒碗忿忿道:
“漩涡一族世代相传的各种封印术,想要驯服并压制一只畜生不难。否则木叶怎么有了火影夫人还要再和他们联姻?宇智波斑又怎么会轻易松口答应,把自己好哥们儿的遗孀给卖了?”
“可这和您没关系呀,他们自己要做这种自损颜面的事,拿您置什么气呢?”女子也不平地蹙起眉头,附和着光忠的话:“还说您杀了漩涡老族长和——”
“我跟那老头子无冤无仇杀他干嘛!还有宇智波火核,他什么水平,我怎么可能打得过?”光忠又气又抱怨,道:“我就不小心听到了,结果那些人满世界追杀我不说,还给我乱扣帽子!”
“啊,实在太过分了…”那女子听罢也没有再多问,只柔情蜜意地继续说了一些劝慰的话。
吃了几个月苦头的光忠置身温柔乡里不知所以,索性抛开烦恼,抱起她准备到内室云雨一番。
然而还未等他起身,就像是突然感知到了什么,眼色一动即刻滞缓了动作。
“大人您怎么了?”怀中的女子轻轻唤着他,光忠却放下她,看向下方一抬手:
“行了行了,今天就到这里,都下去吧。”
房间里其余奏乐跳舞的艺伎们闻言纷纷停下,不明所以地欠身退出房间。光忠又转向身边的女人,缓声哄道:“你也先下去,我晚上再来找你。”
“什么嘛。”女子有些不满地推了推他,却还是被光忠好言好语哄着离开了房间。
吉原女子最会察言观色。撒个娇可以,失了分寸让客人不耐烦罪过就大了。
房间安静了下来。阴暗的一角走出一个身影,撇了刚刚出门的女子一眼,继而眼色一沉:“还真是清闲啊,她是谁?”
那女人生有一张古典美女的脸,杏眼桃腮,清秀可人,宛若冰雪中走出不染尘埃的小家碧玉。却偏偏着一身艳丽的艺伎和服,化着与她容貌极不符的浓妆。
光忠微微一愣,赔笑道:“一个相好,跟了我五六年,不会卖我的。”
宇智波斑背对着月色透过的窗棂,不辨喜怒的视线审视着他,忽而轻嗤道:“她卖不卖你不要紧,我只知道你被卖也不奇怪。”
绿人者人恒绿之。鞍马光忠喝了假酒被关在密室的那几天,无数次鬼哭狼嚎地抱怨自己被老婆背叛,斑和安树的耳朵听得都起了茧子。就连知情且仅来过一两次的秀幸和敬一也只最多待上一刻钟就直呼受不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现在看来这人还真是活该。
“宇智波大人您这话说得…我又不是来玩儿,是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才献身的啊。”光忠尴尬地抹了一把汗,道:“这种地方看似歌舞升平,实际上向前一步是温柔乡,退后一步就是虎狼洞了。我每天待着也是战战兢兢…哪还有心思享乐…”
他说完偷偷看了一眼斑的脸色,发现对方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于是老毛病又犯了似的忽然换上笑脸:“哎呀哎呀,都是男人嘛。您看当初咱们一起对付千手的时候,不是我拉着您到吉原,您又怎么会找到东云小姐,然后和她——”
“你找死吗,还敢提?!”斑的额角青筋暴起。
四年前,宇智波和鞍马的确是在联手埋伏了千手之后,又组队到吉原“喝酒”。
不过当时的斑并不是真的想去纵情声色,而是他得到消息,吉野屋里有个打杂的“艺伎”长得很像他已故的未婚妻。
原本是想先按住不动,寻个机会了解了情况再说。哪知等他们到了那里,屋敷老板铃木拿出艺伎名册,光忠直接就指了“清依”这个名字。逼得斑不得不出此下策,先将人抢过来再说。
虽然事后没人敢打她的主意了,但也因此将躲藏多年的她从角落拉到了众目睽睽之下,成为各方势力暗中观察的目标。
“你当时故意的吧?”想到这,斑的脸色一下就不好了。
光忠在心里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赶紧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