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小泉浅只管哭得更狠了,“呜呜啊啊啊!!!!”
整个人不舒服地蜷缩在浴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顺着脸颊扑簌簌地往下垂,“你太过分了~”
“你不是人~”
一边扑腾着浴缸里的水,一边大声哭闹地指责。
赤司征十郎眸色一深,浴缸里的水已经将少女的睡衣打湿,稚嫩还没发育的身材隐隐而视,洁无瑕,晶莹剔透,潋滟无比。
被热气包围,白色的雾很快弥漫在浴室里,更添了一分朦胧感。
“你是魔鬼吗?”
“我要回家,我要找祖父——”
“阿冲,阿冲~”
小嘴喋喋不休,一刻不停。
就在里面的水蔓延到少女脖颈的时候,呼吸不过来的窒息感终于让红着眼睛的小泉浅老实认错,“你别浇我了~”
绵软的声音带着无措和茫然的恐惧,“我错了,我错了~”
花洒停下。
“哇哇哇~”压抑不住的委屈让小泉浅放声大哭,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晶莹剔透,砸在被吓的苍白的小脸上,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这里好可怕,她想回去。
她想祖父,想阿冲——
赤司征十郎挺拔着身子伫立在那里,冷凝着她。
小泉浅缩在浴缸里,声音细弱颤抖,眼角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发抖。
可能是对方太可怜的缘故,赤司征十郎眼中的冷意微微缓和,将人拽出浴缸,拿过一旁的干浴巾,裹在她身上。
小泉浅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对方,整个人哆嗦不停地得像个筛子。
赤司瞥了眼对方身上湿漉漉的睡衣,唇角微抿。
犹豫两秒,伸手。
“你要干什么?”
双手双脚都被牢牢地禁锢。
恐慌在身体上不断地聚集···
赤司征十郎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将对方身上湿透透的睡衣撕成了粉碎。
“啊~”惨叫。
小泉浅死死地闭上了双眼。
然而——
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相反,对方又拿了一条新毛巾,帮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把湿衣服撕碎应该是怕她感冒吧~
抬头,好心的感谢道,“谢谢你,我不该误会你。”
赤司征十郎手一顿,神色复杂。
她是笨蛋吗?
拿过一旁的吹风机和梳子。
小泉浅一怔,抬眸,又忘了自己看不见对方。
“你是个好人。”
重复道。
赤司征十郎抿紧唇,不说话,默默地帮她吹着头发。
小泉浅低着小脑袋,安静乖巧地站在原地,老实的样子像个美丽精巧的洋娃娃,美好干净。
昏黄的灯光落在他们两个人头顶,晕染了一层朦胧的迷雾,摸不透看不清,房间无声,除了吹风机发出的吱吱声,安静地能清楚地听清两人彼此的心跳。
吹完头发后,赤司征十郎去卧室的房间找了一件自己T恤帮她换上。
白色的T恤刚好到她的大腿中部,修长洁白的腿立刻显露了出来,连同整个美丽的身躯,都映入的眼帘。
赤司征十郎却面无所动,像抗麻袋一样将人抱起,扔回了的大床上。
小泉浅被摔的发蒙,小声嘀咕抱怨道,“活该找不到女朋友~”
“砰——”一个软枕照着她的后闹勺就袭击了过来。
“······”
又被莫名奇妙教训的小泉浅。
“我说的也没有错,你肯定没有女朋友!”小泉浅挺直了小腰板,伸着脖子,奶凶奶凶道。
“······”
赤司征十郎懒得理她,搂过她的腰,一把将人放倒在床上。
小泉浅被蒙着双眼,也不分昼夜,平常他不在,她就睡觉。
他一回来了,她就格外精神,就比如现在,眨巴着晶亮的黑眸,“你多大了?家里是在东京吗?我看你衣服上有白玫瑰的味道,你也喜欢白玫瑰吗?”
“我很喜欢白玫瑰,因为它的花语是‘甘心为你付出所有’,你知道这个花语的由来吗?传说——在波斯有一只夜莺,对新上任的女花王一见钟情,他很爱她,为了可以忘情的紧抱的女花王,尖刺一下子刺入了他的心脏,殷红的鲜血从他的胸中涌出,染红了玫瑰花瓣,所以白玫瑰的最外层总是带着粉红色,那是夜莺爱情的颜色。”
“甘愿为了女王付出生命,就像小美人鱼一样,为了那个喜欢的人可以做尽一切。”
“这样的爱情虽然凄美却也美好对吧?”
“你···”小泉浅无聊地瘪了瘪嘴,“我说了那么多,你好歹你理一理我嘛。”
赤司征十郎抱着怀里叽叽喳喳不停的抱枕,原本应该阖上的猫眼睁开,静静地听着她的小嘴絮絮不休。
“你为什么绑架我啊~”
“是祖父还有阿冲做了什么吗?”
“难道是对我一见钟情,然后绑了我生米煮成熟饭,再去跟祖父先斩后奏吗?”
赤司征十郎不雅地抽了抽嘴角。
这小呆子还很自恋。
“小哑巴,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总不能总是小哑巴小哑巴的叫你吧,告诉我一个假的也成啊,我以后就叫你假名啊~”
小泉浅也不无聊,就算没有回应,也能不停地自说自话。
“你不能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