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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危(5 / 9)

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过来,流经血液,原本平静的内心泛起层层的涟漪。

偏偏姓小泉~

小泉浅很难受,她身体滚烫,却冷得发抖,脑海混沌到不清醒,她呼吸也很困难。

她觉得自己快死了。

粗糙的指腹在她唇上碾压,她很不舒服。

低吟一声,努力睁开了眼睛,一片漆黑,“阿冲,我冷~”

嗓音微哑,无助可怜,眼泪都快出来了。

赤司征十郎垂眸,眸光晦暗,眼底落下看不清的阴影。

管家站在旁边,手里还端着热气腾腾的粥,热水和退烧药。

赤司征十郎坐到了床边,端过粥碗,舀了口香气四溢的粥递到小泉浅的嘴边,“张嘴。”

小泉浅烧的迷迷糊糊,只能朦胧地意识到说话的人不是阿冲,委屈地抓着被角,任性的扭过头,沙哑着哭腔道,“阿冲,我要阿冲~”

“你走~”

“我不想看见你。”

赤司征十郎心底冷哼。

谁惯出来的破性子?

“把粥喝了,我带你去找他。”端着勺子,有耐性地等着她张口。

小泉浅本来就难受,眼前还一片漆黑,羽睫轻颤,眼里噙着水雾,“不要,你骗我···”

“我要回家~”

“我要阿冲~”

“要是不吃药的话,疼死了就见不到你的阿冲了。”赤司征十郎毫无底线地威胁道,“到时候我把你的尸体往土里一埋,你祖父他们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不要~”小泉浅被吓哭了,却还是紧紧咬着颤抖的唇瓣,“你吓我~”

“我要阿冲~”

“让我回家,我要回家~”

她不要再在这里了~

“张口。”赤司征十郎开腔,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感。

小泉浅无助地抱着被子,咬着唇摇头,泪水不断地往下洒,就是固执地不肯听话,不肯张口。

“如果不吃,我可以用强制性的方式灌食,用管子从嘴里插进去,再将食物从管子里注射,直达胃里。”赤司征十郎将勺子里的粥收回碗里,重新舀了一勺,再次递到小泉浅的嘴巴,“你想试试?”

那话说得波澜不惊,但是小泉浅听着却毛骨悚然,寒意砭骨,脸上还挂着泪痕,惶然地看着黑暗中的模糊身影。

那种方式只是听着,就能成功把她吓得再也不敢说话了。

夜晚的卧室里静悄悄的,房间不知何时点上了凝神静气的香。

两人就这样一声不响的僵持着。

小泉浅眼睫微微颤动,光线映出细碎的水光,吸吸鼻子,用了很大的劲才把某种情绪压下去,眼眶通红地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用管子插-进喉咙里吗?

一定很疼。

她以后是不是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她不要。

她不想说不出话~

最后迫不得已颤巍巍地张开唇,将嘴边的粥咽了进去,但是眼里的泪水却没有停止。

赤司征十郎好像没有看到她的泪,一勺勺地喂着她,直到碗里见底。

由于胃里太久没有进食,再加上小泉浅精神上的抵抗,在粥喂完,胃里一阵翻涌。

来不及地趴在床头,刚才吃进去的粥‘哇’的一声,全部吐了出来,吐了一地毯,“呕····咳咳咳····”

赤司征十郎面色黑沉,低声吩咐道,“再去端一碗。”

软硬不吃。

被宠的无法无天——

“是。”

粥很快就被端了过来。

赤司征十郎接过,这次,没有拿勺子,而是直接端起碗,仰头,将粥含进自己嘴里。

下一秒,小泉浅就被一个肌理均匀的胳膊扣住了后脑。

小泉浅虚弱着挣脱不了他的手掌,苍白着脸,“放开我~”

一句话尚未说完就被他的一个吻堵住。

赤司征十郎俯身,一手扣着她的后脑,一手捏着她的下颌,在脸颊的上下颌骨连接处轻微一捏,她的脸颊立刻一阵酸痛,被迫张开了口。

他立刻加深了这个吻,将粥强行灌了进去。

蔷薇红的前发垂坠在半空,他白皙细腻的皮肤即使在背光的暗处,也透着好看的光泽。

小泉浅眸子不受控制地微微缩聚,慌张地扑通挣扎,奈何双手被绑的死死的,脚下也戴着链子,根本碰不到他。

管家瞪大双眼,震惊地合不拢嘴。

赤司征十郎对于她的反抗浑然不觉,只是将人儿扣得更紧,确认她咽下去了所有的粥后才松开了她。

两人此刻的姿势暧昧不已,如同亲昵缱绻的情人。

空荡荡的卧室一下子安静极了只剩下被迫吞咽声和铁链不停晃动的挣扎声。

小泉浅羽睫轻颤,红肿着的大眼里噙着水雾,委屈地哭出了声,“呜呜····我的初吻~”

水雾化作泪珠滚落下来。

哭声都是虚弱的。

赤司征十郎笑了。

这个时候还记得自己的初吻。

不等她抱怨,继续含了一口粥,低下头,压上她柔软的嘴唇,蔷薇红色的眼眸里有光在璀璨波动着。

朱色的唇瓣滚烫着渡给小泉浅的炽烈到可怕的温度。

她根本别无选择,被迫张开的唇齿间,舌尖的交汇吓坏了她,呜呜咽咽地承受着,紧闭的眼角渗出泪珠,却打动不了他。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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